程咬金赶紧大喝一声，程处默顺势收了斧头。
“嘿嘿！爹，眼熟不？”
程处默笑盈盈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上前，看着程处默，神情有些凝重。
“眼熟！”
“你刚刚用的确实是天罡三十六斧的第四斧，不过你的第五斧起势不对！”程咬金疑惑的看着他。
“啊？爹你不是不会吗？”程处默挠挠头，问道。
“老子不会用，难道没有见过会用的吗！你个笨货！”
程咬金揍了下程处默。
“谁教给你的？”
“嘿嘿……是个老神仙在梦中教俺……”
嘭！
“别扯淡！”
程咬金一巴掌拍了过去。
“哦！是个白胡子老头，他会天罡三十六斧，俺……俺就学会了四斧半！”
“你个憨货，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只学会了一斧子？你爹我当年好赖不记还记住三斧子呢，老子打死你！”
程咬金闻言，怒了，挥舞拳头就要揍他。
“欸！爹！你等会！那老头说后面还教我呢！”
程处默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道。
“滚过来！”
程咬金闻言，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哦！”
程处默乖巧的走了过来，这是他们父子两的相处模式，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两人都明白，当然若是程处亮敢这样，早就被揍趴下了。
说起来，这都是汉武帝和主父偃的推恩令的功劳，西汉推恩令这个最大的阳谋在汉朝成功瓦解了诸侯王的势力，使中央得到了集权，可同时这也为后来的王侯贵族提了个醒。
从那以后，所有的王公贵族都对嫡长子和次子、庶子的教育方式做了改变，他们为了能够使自己家族的权势不被分化，将嫡长子的地方无限拔高，从小就让其他儿子不能有分权分家的想法。
“那人长什么模样？”程咬金看了眼四下无人的演武场，小声问道。
程处默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讲了一遍。
“不对！有点不对，这模样有些对不上，就是这打扮有些一样！”程咬金喃喃自语的说道。
“爹！那前辈说您认识他！俺问他是谁，他让俺问你！”
“还认识我？难道真是恩师？”程咬金有些激动的说道。
“他……他老人家还说啥了？”
“那个，前辈说……说爹您笨，当年就学会了三招半！”
听到程处默的话，程咬金尴尬的挠挠头。
“还说爹您大智如愚，还说二弟以后是驸马，三弟以后是大将军……只有俺一辈子没啥大出息！”
听到程处默这些话，程咬金越发肯定了李渊的身份。
“没想到……真是他老人家了！”
“啊？”程处默愣了下。
“那人是我的师傅，前隋年间咱们程家家道中落，为父我虽然聪慧不凡，却不屑于读书练武，后来承蒙师傅点化，教给我天罡三十六斧，这才靠着军功重振程家！”
程咬金回忆着说道。
程处默挠挠头，这话他也就信一半吧，他自己读书不行，这点就是随程咬金，他都知道。
“爹，您不是说你的斧法是梦里神仙传授的吗？再说，你得到天罡三十六斧的时候都二十多年前了吧？可俺看着那前辈也就六七十岁的模样！”
程咬金摇摇头，说道。
“你不懂！”
“真正的高手，他们的年龄不能以常人推测！”
程处默听到这话，想起了李渊虚空抓斧的一幕，赶紧说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恩师不但再次出现，实力越发深不可测了，处默，你记住，若是有人问你斧法，你就说……”
“爹！俺懂，梦里神仙教的！”程处默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