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和馆长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躲闪。
守夜人开口道：“昨晚，我们确实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但这与尸体无关。”
“私事？”姜霄不屑地挑了挑眉，“这么巧，尸体就在你们处理私事的时候被处理了？”
这.
两人总不会傻乎乎的承认昨晚一直待在大厅，想看看姜霄能不能活着回来吧？
‘刺刺啦’
灯光发出刺耳的声音，随后开始忽明忽灭了起来。
守夜人和馆长的脸色在闪烁的光线中变得阴晴不定，考虑着要不要撕破脸皮。
守夜人喉咙滚动了一下，正欲开口，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窗户“啪嗒”一声被风力冲开，外面的夜色涌了进来。
通过窗户，还能看到一群看不清脸部的影子，它们在窗外飘荡而过，就像是夜里游荡的鬼魂。
馆长猛地转头，紧张地望向窗外，手也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的藏匿物，似乎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守夜人则咬紧了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似乎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
姜霄的目光从守夜人身上移开，也转头看向了那些诡异的影子。
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深不见底的冷静。
只见其轻轻地走到窗边，伸出手试图触摸那些飘忽不定的影子，但他的手穿过了它们，仿佛它们只是空气中的错觉。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股冰冷感和一抹淡淡的哀伤。
这小子的胆子怎么那么大？
馆长和守夜人不能理解，但却大受震撼。
窗外的影子似乎感受到了屋内紧张的气氛，开始变得更加活跃，它们围绕着窗户打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灯光再次忽明忽灭，这次却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啸叫，直刺人心。
是她！
发出声音的人是一张鬼脸。
这次姜霄可以百分百确定，鬼脸不止一个人，最起码，现在外面的那张脸和小女孩的脸是不一样的。
这似乎是姜霄第一次看见的那张脸。
很low的，疑似抹了腮红，被姜霄发现之后很丢脸的跑掉的那只。
而且看情况，这个小鬼脸似乎就是操控这些影子的主人。
姜霄对其赞许的点了点头。
“有点东西啊，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化的妆呢。”
神踏马化的妆！
外面的小鬼脸把脸一垮，随后开始越发专心致志的控制着那些影子，想让它们从窗户钻进来。
奈何姜霄腰上别着的桃木剑威慑力实在是太大。
导致这些影子只能在外面急的团团转。
馆长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知道再隐瞒下去只会让局势更加不利。
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姜霄冷静的脸上，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无奈。
“我我确实受人之托，取了一些尸体上的器官，然后运送到外界。”
馆长的话语使得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仿佛空气都被这个秘密压得喘不过气来。
守夜人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补充道：“但我们从未对活人下过毒手，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
“所以，你们是怎么把器官运输出去的呢？”
两人的表情不好看了.
扭扭捏捏了半天，表示他们只要把器官送到一个指定地点，然后就有人过来将它们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