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
李圣屹自信的道。
……
北郊公墓。
秦牧，林若初，慕容漓三人，围在一处墓地前。
一具棺材正在下葬。
在场除了三人之外，还有十余名公墓的员工。
棺材中是张钰雯的尸体。
慕容漓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道：
“至少她死的时候，是干净的。”
“干净的来，干净的走。”
“只是可惜，她最终仍然没能拿到她想要的。”
慕容漓在为张钰雯而感慨。
“或许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她没有留手，没有留力。”
秦牧淡淡的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
慕容漓笑了起来，语气之中却仍旧有着掩饰不住的悲伤。
“不过，也怪我，我去晚了。”
秦牧安慰道。
他对于生死，比慕容漓看的更透彻。
但是每个人的接受能力是不一样的。
“不怪你，如果没有你在，她报不了仇。”
慕容漓是明事理的，反而对秦牧表达了感激。
秦牧轻轻点头，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牧。”
那是……帝释天的声音！
秦牧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
许久没有现身的帝释天，再度出现了。
“往公墓里走，你就会见到我。”
帝释天的声音忽远又近，秦牧深吸了一口气，径直往公墓里走去。
“你要去哪？”
林若初不明所以，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秦牧头也不回的道。
林若初冰雪聪明，自然知道秦牧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她也没有在追问下去。
公墓很大，从张钰雯的墓地往里，也还有数十亩地。
不过秦牧没有走多久，便看到了帝释天。
帝释天仍旧是一袭白衣，气势非凡。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问题，但是很遗憾，我能回答的，跟袁天罡他们告诉你的，也差不多。”
不等秦牧开口，帝释天就先用话把秦牧堵了回去。
秦牧一时语塞，有些郁闷的道：
“那你为什么要见我？”
“我是来给你送一样东西的。”
帝释天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卷竹简，递给秦牧。
竹简散发着浓郁的凶煞之气，上面刻印着诡异的血色字符。
“这是什么？”
秦牧皱起眉头道。
“大千录。”
帝释天回答道：
“它可以用来修炼天道力量，从而让你多一个手段来对付玄牝。”
秦牧想到独孤邯那诡异的手段，顿时来了兴趣，接过大千录后问道：
“该怎么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