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不是我的对手。”
玄牝的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五指收拢，只需要再稍微用力，就足够捏碎秦牧的脖子。
秦牧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面对玄牝的不屑，秦牧只有沉默。
玄牝忽然松开手。
秦牧脖子上的压力一轻，他死死的盯着玄牝，却没有动手。
他根本不是玄牝的对手。
那这种时候，秦牧最该做的是逃跑。
秦牧不怕死，但是他不想毫无价值的死。
只是以玄牝的速度，秦牧想要逃走的难度也不小。
秦牧的心思电转，深吸了一口气道：
“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还不是时候。”
玄牝微笑着道：
“既然你不想跟我合作，我也不强迫你，不过，回去之后你可要小心了，其他的皇子皇女，不会放过你的。”
秦牧一愣，玄牝的意思，是就要这么放他走了？
但是现在秦牧也不想多揣摩玄牝的想法，既然玄牝放过他，他肯定要赶紧离开。
以玄牝的实力，是秦牧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秦牧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一直在旁观的百炼见状，脸色一变，上前就想去阻拦秦牧。
“住手。”
玄牝漠然出声，阻拦住百炼的动作。
百炼不甘心的低下头，却也不敢去违抗玄牝的命令。
直到秦牧离开之后。
百炼才抬起头对玄牝道：
“您这么做的用意何在？秦牧这次肯跟我过来，是他想探探您的底，您的实力他要是清楚了，下次就没这么好的机会杀他了。”
百炼的语气有些不满。
“还不是时候。”
玄牝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他对秦牧的回答。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
百炼追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玄牝没有回答百炼的问题，忽然反问道。
百炼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玄牝再度笑了起来：
“在你看来，我放秦牧离开，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但是，如果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呢？”
百炼沉默下来，憋了半天才说道：
“我的境界不够。”
“没错。你看到的，只是眼前。不过，快了，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玄牝眯起眼睛，走出主楼大堂，目光投向了天空。
他深邃的眸光仿佛能穿透夜色，看到某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
秦牧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绾绾睡下了，而林若初还在客厅里等他回来。
“今晚很忙？”
林若初低声询问道。
看似只是一句普通的问询，但是语气之中是深深的担忧。
林若初不知道秦牧到底在做什么，她也不想去问，反正秦牧也不会回答。
可林若初很清楚的是，秦牧要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险。
“还好。”
秦牧揽过林若初的肩膀，安慰道：
“我不会有事的，快去休息吧。”
林若初轻轻点头，自行回了房间。
秦牧则是坐下身，这时候他才能放松下来，去思索玄牝这么做的用意。
玄牝要抢龙脉，甚至是要毁灭龙脉。
而秦牧一定会阻止。
那玄牝为了减少阻力，没有理由不动手。
除非，不杀自己，玄牝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不然秦牧始终都想不通。
秦牧深吸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想要联系袁天罡。
但最后秦牧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袁天罡要是能猜到玄牝想做什么，也不会在燕京如此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