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你好，李嘉图（4）
一阵强光过后，冰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零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中，她布满血迹的洁白脸颊是那么憔悴。
她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双瞳的金色不再冷冽，而是恢复了温柔的蓝色。
“你要走了吗？”她对着空气，又或是自言自语的说。
良久，要人命的沉默。
“一言为定。”她点点头，像是艰难答应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许诺我的，就一定要做到。”
她伸出手，触碰眼前的虚无，轻轻握住了一丝温暖。
“你要永远把我带在你身边，不放弃，不远离，而我要好好地活着，只要我对你还有用。”
零双颊微红，有个看不见的隐形人凑到她的红唇旁边，用若实若虚的声音答应着：我的好女孩，魔鬼从来不会食言。
大殿里最后一丝温暖逐渐散去，零双臂张开，像是在拥抱什么。
“我知道你来了。”'大殿顶部凝结的寒冰飘散出离别的哀伤，零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回荡着。
“他说了，有些事情是必然。接下来这些是我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对你陈墨瞳所作的忠告。”零抬头，顶部的不规则坚冰倒映出无数个她的倒影
“路明非这个身份本就不存在，你记忆中的路明非，不过是森罗所制造的幻影而已。”
“路明非的本质为黑王尼德霍格的核，他有着和人类一样的生理结构却不是人类。黑王与白王的核是即为特殊的，将其比作世界的意志作为恰当，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核更是一把钥匙，用于打开世界树的钥匙。”
“至于，未来的一切，大半为我所知，这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应该做什么。”这些话不像是零自己说出来的，倒像是在复刻某人的话语“献祭是你最后的结局，你唯有接受，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你都不要怪他。”
零顿了顿，继续说道“零号说，你来到这里，无非是世界达成了两种结局，无论是新生黑王和新生白王在这个时代的决斗，还是白王的自裁都不是他所期待的结局，因为到最后，他都会失去他最在乎的人。”
“最后，最为重要的一点。”零登上王座，侍立于王座的旁边，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大殿“若是执棋者完成时间线的偏移，那么，这次将是崭新的开端。”
零微闭双眸，空间寂灭下来，黑暗从身后偷偷蒙上了诺诺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