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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罪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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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昌笑了起来。李正光说:“昌哥,你不用笑,你不了解的事太多太多了。满立柱怎么样?大小地主如何?跟代哥比,什么都算不上。”

大昌呵呵一笑,问:“什么意思?”

李正光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一个要求,我也是为你考虑。”

“啊,你说。”

“别这么打了,我不管你通过什么办法,你凑合二百万,给沙刚沙勇送去,上夜总会公开道歉,赔个不是。这事我来帮你调解,一定让你拉倒。昌哥,说句不好听的,你都这个岁数了,你最多还能打二年吧。打,只能是把自己打进去,这回再进去就得死在里面了。我不说你都也得明白。”

大昌一听,“什么意思啊?”

李正光说:“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将来你就跟沙刚沙勇玩。”

大昌旁边的一帮老混子一听,“哎哟,我的天,我以为说什么呢,这不可能吧!是吧,昌哥?”

大昌点了一根烟,呵呵笑着说:“光弟呀,你要说你回来邀请昌哥像以前我那么捧你,我该捧还捧。你做事讲究,为哥们考虑,这帮老哥们服你,全听你的。那沙刚沙勇算什么东西啊?正光,要是放在以前,我的旁光都不会看人一眼,给我提鞋都不配。开一个夜总会,挣了一点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不是不给你面子,你大老远回来了,我哥请你吃饭,请你玩,哪怕你骂我两句,我也都得得听着。因为以前你对哥做得到位。但是反过来说,哥对你也够用。正光,不是不给面子,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不认识加代,我也不知道沙刚沙勇到底挣了多少钱。我没别的,我没爹没妈没老婆,没孩子,我能活着从大学里回来,我等于捡了一条命。正光,我也不怕你笑我,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7

大昌说:“当年我干没了两个人。当时进去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铁定吃花生米。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什么?我现在没别的想法。我就想踏踏实实挣点钱,靠社会,靠哥们,靠谁都行,让我有口饭吃,我也没想做多大,我能不饿死就行,手里有两个兄弟领大伙挣点钱我就知足了。至于说社会上,我不找别人,别人也别惹我。这时候,谁他妈要是敢欺负我,我认为那就是逼我了,就得逼出人命了。正光,我这话不是说给你听的。我们喝酒归喝酒,别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所有这些都是针对外人的。我们之间不会的。所以说这种事儿,我也不管对与错了,我就当你没说。来,我们喝酒。”

众人纷纷端起了酒杯,李正光坐着没动,低着头,“昌哥啊,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来逼你来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是逼我了。 ”

大昌一听,“正光,这杯酒你是不打算跟我喝了呗?”

“我为你好。”

大昌一摆手,“到此为止。正光,昌再说一句话,说话以后,你是走是留随便你,行吧?”

“你说吧。”

大昌说:“我都这样了,你就别再逼我了,行不行?正光,还是那句话,要是你有事儿,你就喊一噪子,我依然为你去做。谁都可以来欺负我,唯独你不能啊。正光啊,我身上多少个伤疤是为你挨的。正光,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

“昌哥,说完了吗?”

“没说完。 如果还把我当哥哥,认为我们还是兄弟,就常回来看看。哥挺想你的。如果从今天离开酒桌,你不把我当兄弟了,你就走。我说完了。”

“昌哥, 一定要让我分得远近的话,我和代哥更好。”

大昌呵呵一笑,“我明白了。”

李正光说:“你别先明白,等我把话说完。”

“你接着说。”

李正光接着说道:“我十字路口必须会拐弯。今天我来办这件事,既是我给你面子,也是代哥给我的脸。代哥让我来,就是给足我面子了。所以说无论如何,今天我必须把事办完再走。能懂我的意思吧?”

大昌一听,“你要打我呀?”

“昌哥,能不能听我一劝,按我说的做?”

大昌一点头,“行,我知道你的。”

“听我的,那我就陪你喝酒,这顿饭咱吃完,明天早上我带你过去,把这结先解了,然后你开始凑钱,行不行?”

大昌说:“可以。我兄弟李正光,在哈尔滨是大社会,当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回哈尔滨也一样管用。这是我兄弟,我兄弟来了,说话我能不给面子吗?这钱我凑一阵,你们都得帮我琢磨琢磨钱。正光,还是那句话,我们别吵。我们俩吵架,让人笑话,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休你必须喝多,你要让我心里痛快痛快。”

“行,我陪你喝多。我多少年不喝酒了,我今晚陪你喝多。”

“什么也不说了。我来之前已经喝不少了,我去趟洗手间,兄弟们先陪你喝。”大昌晃晃悠悠地去洗手间了。

李正光眼里噙着泪。老柴和老钟等在座的老社会无不为之动容。老柴感慨道:“别看正光年龄不大,做事真行,说话有理有据。”

洗手间里,大昌拨通了电话,“森子,没有废话了,他们一共三个人,全部撂倒。”

“哥啊,打光哥呀?”

大昌说:“八的,他来逼我了,言下之意,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今天要搞死我。给我打他。我还是那句话,我都这样了,谁也别逼我。”

“哥,打了以后呢?”

“ 哎呀,这都整死我了,我就先下手为强吧。你进来打,打完之后,我报阿sir,我要让李正光死在哈尔滨。”

“行,哥。”

大昌说:“下手要狠,但是别给他打死,打死你就麻烦了。打伤,让他跑不了就行,然后我报b阿sir。快点!”

小森子和大彪领着三个人,五个亡命徒过来了。大昌还有一个想法,李正光比沙刚沙勇有名,打了沙刚沙勇,不见得出了大名。把李正光打了,哪怕跑他个一年半载再回来,可牛逼去了。

小森子领着四个人到了,把包厢门一推开,“ 哎呀,光哥啊!光哥,多少年不见了。我哥呢?”

“去洗手间了。”

“哎呀,光哥,这些年我真想你啊。”话音未落,小森子朝着李正光的前胸哐地就是一响子,李正光连人带椅子被打翻在地。紧接着,小森子朝着老柴、老钟连续放起了响子。老柴的前胸、老钟的侧后背都中了响子。

老钟往桌下钻的时候,小森子又补了一响子......大昌从洗手间出来了,“好了好了,你们都走吧,赶紧回家。”

大昌走了过来,李正光捂着胸脯,“昌哥,别打,别打我两个兄弟,要打你就打我吧。”

大昌蹲下身子,“正光呀,昌哥真不想打你呀,是你逼我的。我知道你什么手段,你看看你我,现在我眼睛含着泪。正光,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当哥的对不住你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回来逼我。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手腕和我差不多,我不干你,你肯定要干我。正光,既然两人只能活一个,那就我活吧,你就别活了。正光,对不起了,我报阿sir了。”

李正光躺在地上,“昌哥,你心挺狠啊......”

“正光,我没有办法啊。”大昌把电话打给了阿sir,“ 喂,我是路人,我实名举报。李正光在红春楼三楼。你们快来吧。”

放下电话,大昌对李正光说:“对不住了,兄弟,是死是活,你就听天由命吧。”转身大昌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8

李正光一只手已经摸不着电话了,老钟昏迷了。老柴把电话拿了出来,拨通了电话,“大同啊。”

“柴哥呀。”

“你家离红春楼是不是不远啊?”

“楼下不就是嘛。”

老柴说:“你赶紧下楼。哥们,我求求你了,我他妈出事了。你赶紧过来帮我把一个兄弟转走。那边报阿sir了,抓住他就是一个死。你不用把我弄走走,你把我兄弟弄走就行,就一个人,你赶紧过来。我求求你了,你跟你弟弟一起来。”

“行行行,柴哥。”

李正光一听,“柴哥......”

老柴说:“正光,你先走吧。我和老钟进去没有事。你进去就完了。”

大同和弟弟来到三楼包厢一看,一地的西瓜汁,吓了一跳。老柴一指,“赶紧赶紧快快快,你把我这个哥哥带走。”

大同上前一看,“你......你是李正光?你是李正光吗?”

老柴说:“大同,你快一点。大同,他要是让阿sir带走了,我们以后就不是兄弟,我他妈弄死你,快。”

大同和弟弟两人把李正光扛起来,来到一楼的时候,看到门外已经闪起了红蓝灯。兄弟俩扛着李正光从后门跑了,拼了命地跑。

阿sir一进门,“人在哪呢?”

经理手一指,“在三楼!”

阿sir冲上三楼一看,没有李正光,在饭店到处搜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李正光的身影,只好打120,把老柴和老钟送到了医院。

李正光也昏迷了。大同说:“这他妈怎么办呀?我转移逃犯,不是成了同案了?”

弟弟说:“哥,救人一命,他就是十恶不赦,落在我们手里了,我们救他一命,不能把他交出去,不能让他死了。”

大同说:“我就怕有人说出去。”

“不会的,谁会说呢?哥,我觉得做善事,老天爷会保佑我们的。”

大同一听,“那弄到老叔家诊所去。”

来到诊所,大夫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兄弟俩说:“大姨,千万别说出去啊。”

老太太一看,“这怎么搞的呀?”

大同一下子跪在了老太太太跟前,“大姨,我求求你了。”

老太太带到跟前一看,“我的妈呀,这不是李正光吗?你俩......”

大同话都说不出来了。老太太说:“你们不用说了,把门关上。这孩子特别仁义。以前我家孩子被人打了,他过来帮解决的。我今天一他钱不要,哪怕以后诊所开不了,我也要救活他。”......

五六个小时过去了,一点消息没有,加代急了,“人呢?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呢?”加代给李正光打电话,李正光的电话关机了,给老柴和老钟打电话,没人接。加代坐不住了。郭帅说:“哥,不应该呀!”

丁健说:“哥,是不是出事了?”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满立柱。“立柱,在不在哈尔滨?”

“代哥,我不在哈尔滨,我来三亚了。”

加代一听,“你上三亚干什么呀?”

“我旅旅游。哥,你有事呀?有事的话,我回去,需要我做什么?”

“那你忙吧,不用你了。”

“哎,哎,那好,哥,那我就不回去了。”

加代挂了电话,又拨打了老柴的号码,这一次电话接通了,“喂,柴哥。”

“什么柴哥?你是谁呀?”

加代问:“你是谁呀?”

“我是阿sir。”

加代头脑嗡地一声,“噢,噢,你好。我问一下我,我哥们......”

“哪个是你哥们儿?”

加代说:“你拿的这个电话,就是我哥们儿的。”

“你哥们在医院了,被人打了。我们怀疑你哥们跟李正光认识。”

“什么意思?”

“李正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潜逃多年了。”

“哦,我真不知道。你听我口音,我是北京人,我不是本地的。”

“我不管你哪儿的。你哥们现在医院。提醒你一声,你要是不认识李正光就算了。如果认识他,请你一定要提供线索。”

“行行行行,我知道。李正光还没抓着呀?我哥们不是被你们抓住了吗?”

“你别问了啊,你哥们儿在,李正光没在。”

“行,谢谢啊。”挂了电话,加代知道老柴和老钟被扣住了,李正光跑了。心里长舒一口气。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姚宏庆,“ 喂,三哥,你在哈尔滨阿sir或者白道方面......”

“代弟,我在哈尔滨一般,我不怎么往那边去。”

加代一听,“哦哦哦,那行吧。”

“代弟,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的?”

“不用了,我问问别人,一点小事。”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赵三。赵三一接电话,“哎,代哥,哎,代哥。”

“三哥,你来一趟哈尔滨吧,这边有没有白道关系和朋友?我这边需要办点事儿。”

“行,那你等着我吧,我这就过去。”

“哎,好嘞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在等赵三的时间里,加代没敢轻举妄动。赵三通过桑越春认识了哈尔滨好多的白道人士,包括阿sir系统。赵三到了以后,加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赵三。赵三一听,“我陪你去医院。”

加代说:“三哥,能摆得了吗?”

赵三说:“市总公司和南岗分公司我都认识。你跟我走,不会有问题。”

来到医院,老柴的病房门口有阿sir站岗。加代一看,没有往前去,赵三过去了。

来到跟前,赵三和阿sir一阵耳语,报出了一帮人的名字,并把电话号码调了出来。阿sir一看,“进去吧。”

加代和赵三进入病房,发现老柴和老钟被扣在病床上。老钟还在昏迷中,老柴还能说话。加代看了看,赵三说:“赵三说,我给你站岗,你说你的。”

加代问:“怎么回事啊?”

“代哥,我们吃亏了。”

“怎么吃亏了?”

老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9

加代问:“李正光呢?”

老柴说:“被我哥们扛走了,,我不知道送哪儿去了。他有伤,但是不会去医院。”

“行,你俩等一会儿。”转过身,加代问赵三,“能把他俩办理转院吗?”

“能。”

“那你把他们转到道里或者道外医院,然后这边阿sir撤了。”

“行啊,我来办。”赵三来到门口,打了四个电话,把事儿办完了。门口阿sir临走前说:“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我们也是出现场,看到你在,问了你两句,给你戴手镯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别往心里去。”

老柴理解地说:“没事儿,辛苦了。”

“那就这样吧,我们走了。”十来个阿sir撤走了。加代把老柴和老钟转到了道外医院。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一个哈尔滨的座机号码打给了加代。“哎,你好,我问一下,是代哥吗?”

“你是谁呀?”电话里没有声音,“说话,你是谁呀?”

“你不会是阿sir吧?”

加代一听,“你是不是跟李正光在一起的兄弟啊?”

“我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

“兄弟,你放心,我不是阿sir。你这么一问我,我一猜应该就是你。兄弟,你别着急,正光是我的好哥们,我都急坏了,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跟老柴老钟都是兄弟。你在哪个位置,我过去找你去。”

“大哥,我什么都不图。我救他,纯属自己的善心......”

加代说:“兄弟,我明白。见面再说吧。”

“那你来吧,在老孙太诊所。”

加代一听,马上挂了电话,来到诊所。孙老太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你是正光的兄弟啊?你们来得太慢了。”

加代说:“大姨,你受累了。”

“不受累。他像我说你儿子一样,把我心疼坏了。放心吧,我这医疗条件、水平赶不上医院,但是他死是死不了了。他的身体我知道。我给他上好药了。你们是拉走,还是怎么说?我跟你说啊,正光就跟我儿子一样,你们别把他送给阿sir。如果你们把他送给阿sir,我就跟你们拼命。”

李正光在哈尔滨就是这么厉害,上到大哥,下到平民百姓,都维护他。加代一摆手,“郭帅,给钱。”

老太太一摆手,“不要钱,一分钱不要。要一分钱,我他妈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小伙子,我跟你说,我认识的社会人比你多,你不跟我玩派头。我不要钱。你们走吧。要给就给这两个小伙子吧,这两小伙子挺讲究的,拼命抢出来的。”

临出门的时候,加代让郭帅扔了十万在床上。上了车,片刻不敢耽误,去道外医院了。老柴的哥们也跟着上车了。

车上,加代看到李正光的伤势,眼里含着泪,说:“兄弟,你俩做什么的?”

“什么也不做。”

加代说:“什么也没干的话,你跟我去北京,到老柴那边去,按月给你工资。你不是认识老柴吗?”

“不行,家里有老妈,还有媳妇和孩子呢。”

加代一摆手,“一人给二十万。”

“不要不要......”

郭帅往一人手里塞了二十万。到了医院门口,下了车,加代没让兄弟俩上楼,让他俩直接走了。离开的时候,兄弟俩说:“千万别提......”

加代一摆手,“不会提的,放心吧,兄弟,肯定不能说。”

到了医院,加代把赵三喊了下来,“三哥,麻烦你把正光、老钟老柴转到长春。”

“行,没问题。”赵三带着李正光、老钟和老柴去长春了。

加代、郭帅和丁健来到沙刚的病房,把事情说了一遍。沙刚的兄弟说:“代哥,你们先走吧。”

加代一听,“什么意思?”

“他必须死。”

加代呵呵一笑。丁健说:“哥,你们都走,我一个人去。”

郭帅说:“哥,辜负光哥的一份心了。哥,这事谁都不用管,健子也不要去了。我,郭帅来得迟,你让帅子做一点横事,行吗?”

加代想了一会,说:“你们都走。我在这陪沙刚沙勇。”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来到外面,加代拨通了电话,“铁驴啊。”

“哎,哥。”

加代说:“你找江林,让他自己或者给你派个人,陪你开车来哈尔滨,快点。”

“噢,行。”

回到病房,加代说:“你们谁也不用。你俩等一会儿,把沙刚沙勇转长春去。事我都安排好了。”

“哥......”

加代一摆手,“谁也不要问了。”当天下午,加代、郭帅和丁健以及沙刚的四个兄弟把沙刚沙勇往长春转去了。

到了长春,把沙刚沙勇安排好后,赵三把加代拽到了一边,“你找谁了?”

“我没找谁。”

赵三一听,“你跟我还不说实话。大昌这样做事,你能不打他?你不打他,我都得打他。”

加代说:“不用你管了。”

赵三凑过来说:“我让方片子去。他最近有点不服管。我拿这事给他上上劲。哥,你听我的。”

加代一听,“那你替我把小森子和大彪废了。大昌不用你。”

赵三一听,“全让方片子干了吧。怎么还分出个任务数啊?”

加代说:“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行,那就去安排。”

加代决定收拾三个人。小森子虽然带了五个人去,但是真正动手的只有小森子和大彪。冤有头,债有主,大昌肯定是要收拾的。

10

赵三把电话打给了方片子。“回来!”

“三哥,有什么急事啊?”

赵三说:“让你回来,你就赶紧回来。凌晨三点前必须到圣地雅阁。”

加代看了一眼赵三,“有派头。”

“还行吧。方片子这种人这要这很治他。”

加代点点头,其他话没说。方片子回来后,加代特意回避了,赵三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没叫加代。赵三把方片子叫进办公室。方片子问:“三哥,找我回来有急事啊?”

“片子啊。”

“哎,三哥,你吩咐。”

“我吩咐鸡毛呀!我现在说话还有用吗?”

“三哥,什么意思?”

赵三说:“片子,我告诉你一声市总公司要收拾你了。”

方片子一听,“不是,三哥,别闹啊,这......”

赵三说:“不是闹。刚给我打电话说锁定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干什么了。”

“三哥,我什么都没干,最近我什么都没干。”

赵三说:“这样吧。我们那边我也解释了。”

“三哥,你看......”

赵三说:“不用解释。我跟那边也说了,我说方片子是我弟弟。你要动方片子,就是动我。但是我说实话,我现在不太想帮你了。我叫你办事,你也不乐意办,叫你做事,你他妈废话一大堆。”

“三哥,我绝对没有。你叫我干什么,我都能干。”

赵三追问一句:“叫你干什么你都干?”

“必干。三哥,你说。”

赵三说:“你去哈尔滨。有个小子叫大昌,他手底下两个人,一个叫小森子,一个叫大彪。这俩人不太好。”

“三哥,那我明白了,你交给我吧。你看谁认识,包括在哪?你告诉我,我去办。”

“片子,我这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能明白吗?这俩人他妈有点儿麻烦。”

“你放心吧,三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三哥,我身上的追查令,你还得......”

赵三一摆手,“片子,我还是那句话。三哥好,你就好。我俩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三哥要想保你的的话,什么问题都没有。三哥要是不想保你,你肯定......懂我的意思吗?”

“懂。那行。你去医院,问问沙刚沙勇,小森子和大彪是什么人。让他给你找个人或者派个兄弟。”方片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赵三说:“等会儿,你转过来。”

“三哥?”

“类似于上回那种事,就别再发生了。背着我,把人放走了。”

方片一下子冒冷汗了“三哥......”

赵三一摆手,“我没追究你。但是紧限那一回。再发生,那就不好了。三哥就会认为你有二心了,懂吗?去吧。”

“明白了,三哥。”

方片子来到医院,把情况说了一下。沙刚看了看老肥。老肥把方片子带到了走廊,“片哥,我把小森子的电话给你。大彪和他形影不离,他俩没有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去洗浴。所以说找他俩,特别好找。”

方片子问:“有没有具体的地方?”

老肥说:“我有一个小兄弟跟小森子关系不错。我把他电话给你。我提前打个招呼,你问他。”

“行。”方片子点了点头,往哈尔滨去了。铁驴也快到长春了。

方片和老肥的小老弟坐在一起了。小老弟说:“大哥,肥哥跟我说了,今天晚上我带你去。”

方片说:“你也不用带我去,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我自己去。你跟我说大概长什么样。”

小老弟说:“小森子个子挺高,精瘦精瘦的。大彪身高接近一米九,体工队出身。拳脚挺猛的。大哥,你防备一点。大哥,你等一会,我已经安排哥们了,一会儿会给我消息。”

“行。”方片等消息了。

江林给铁驴派了两个兄弟,轮换开车,到了哈尔滨。铁驴和加代见了面。铁驴问:“哥,出什么事了?”

加代说:“你去哈尔滨,帮哥打一个叫大昌的人。打完之后,让你俩兄弟拉你回深圳。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去了以后叫老叔、他会告诉你在什么位置。”

“行,哥,我记住了。”

“去吧。”

加代把焦殿发的电话给了铁驴。

方片还没动手。铁驴到了哈尔滨,把电话打给了焦殿发。焦殿发一接电话,“谁呀?”

“老叔。”

“哎,你是谁?”

“我是铁驴子。”

“铁驴子?加代说的是你吧?”

“是我,老叔,我跟你见一面吧。”

“你来吧。上物流公司,见面说。”

铁驴和焦殿发见了面。焦殿发说:“哎哟,大侄。”

“老叔。”

“大侄称得是有点虎啊!”

“老叔,你是骂我呀?”

“哎呀,老叔是夸你呢。大侄,我陪你吃个饭,喝点酒。你要找大昌,老叔陪你去。”

“不用。”

“老叔必须陪你去。社会上有句老话怎么讲的,知道吗?”

“怎么讲的?”

“兄弟同生死,共患难。大昌这事我听说了。他打了沙刚沙勇,把我代侄气坏了,那能行吗?老叔必须跟你去。”

“老叔。我是去杀人的。”

焦殿发一听,“你净吓唬老叔。你老叔什么没见过?我跟你说,你老叔当年一把大砍刀,江南江北,那也是选手,也是刀枪炮。”

“老叔,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

“操,你老叔当年......焦元南是我儿子。小南在哈尔滨不知名上号呀?是我培养的。我陪你去。你打,我陪你打。走,吃饭去。”铁驴也是一个实在人,跟着去吃饭了。

11

晚上不到十点知道消息了。小兄弟把方片送到了洗浴。方片说:“你走吧。”

“大哥,我不用送你了?”

“不用。你走吧。”

方片换了衣服,带着两只短把子,上到了三楼。森子已经回到大厅,大彪在包间里还没有出来。方片敲门,技师把门一看,“哥,您找谁?”

方片是练家出身,扶着技师的脸咣当一下撞向墙,技师当场倒在了地上。

方片反手把门关上,大彪一听,“谁?”

方片把短把子拔了出来,“别动!”

大彪双手举起来了,“兄弟,有话好好说。谁叫你来的?”

方片一招手,“过来!”

“哥们,我这......”大彪朝着方片移了过来。方片一拳打在了大彪咽喉的位置......大彪被断头了。

方片林枕头下摸出了一把枪刺,朝着大彪的脖颈扎了两下。把枪刺放到了技师的手中,把门一关,直奔休息大厅,来到小森子身边,“哥们,昌哥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他在楼下等你。”

“昌哥?他不是回家了吧?”

“在楼下,叫你下去,有事找你。说因为沙刚沙勇的事。”

小森子一听,“噢,那行。”

小森子下楼,走到二楼拐角旁边的时候,正好旁边一个厕所。方片一拳打在了小森子的太阳穴上。小森子晕了过去。方片把小森子拖进了厕所,扔在了中间的马桶上,同样的断头。一探鼻息,探脖颈......大功告成。

方片往楼下走的时候,三楼已经炸锅了。换好衣服,方片给赵三发了一个短信,oK。把电话卡一折,手机关机后,一扔,消失在夜色中。

焦殿发和铁驴还在喝酒。焦殿发口齿不清了,“老弟,我跟你说......”

铁驴一摆手,“老叔!”

“唉,各亲各叫。你不了解发哥吗?你一会儿你看见大昌,我带你去,你看我薅他脖领.......你信吗?”

“我信什么呀?老叔。”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

两人来到大昌家门口,焦殿发敲门,“谁?”

“我是你发哥。”大昌把门一开,“你喝这么多酒,来干什么呀?”

“我们是哥们吗?”

“你干什么呀?什么是不是哥们儿?”

焦殿发说:“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铁驴。”

大昌问:“你有事呀?”

“不是,沙刚沙勇的事怎么办?”

铁驴问:“哥们,我问一下,是大昌吗?”

“是我,怎么了?”

铁驴顺后腰把五连子抽出来,哐哐几响子......

焦殿发吓傻了。铁驴说:“老叔,走!还喝吗?喝的话,找个地方继续喝。”

铁驴开着焦殿发的车,来到了省道口,“老叔,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开回去吧。”

铁驴上了两个兄弟的车,往深圳去了。路上,铁驴把电话打给加代,“哥,事办完了。”

加代一听,“你喝酒了?”

“老熟非得跟我喝酒。”

“他跟你喝的酒......噢,噢噢.......”

“哥,他非要跟我去。”

“什么意思?他跟你去了啊?”

“我一听他说,大砍刀,江南江北的......”

加代说:“行了,你赶紧回深圳吧。”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焦殿发,“老叔啊。”

“哎呦,大侄儿。”

加代说:“没事。要是有人问你的话,你往铁驴身上推,你就说叫铁驴,不知道大名叫什么。你就说你正好路过,他把你拽住了。”

“老叔不能那么说,老叔讲义气。”

“你就听我的,你就这么说吧,跟你无关。”

“噢,好好好嘞。大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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