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不舍终究在一声长舒中释放完毕，曹嘉仁给三位神颜种上了种子，谁让神颜的诱惑太大呢。
金秀娘对曹嘉仁的选择很满意，于是决定亲自陪着曹嘉仁逛一圈浙东，路上她能帮曹嘉仁安排陪宿，顺便也视察下这些地方的产业。
离开了苏州城，曹嘉仁坐船进入了太湖，三艘船浩浩荡荡朝着湖州而去。
曹嘉仁打算先去德清看看自己的姑姑，认祖归宗十几年了，曹嘉仁就去过一回姑姑家，这实在是不应该。
湖州上次给曹嘉仁的印象不深，这次则让曹嘉仁有点意外，他从电线杆子上的标识发现这里居然是中国公用事业公司提供电力。
听到曹嘉仁的疑问，金秀娘出人意料的吐槽了起来。
“开电厂没谁比中业公司有经验，玩股票也没谁比他们更精通，都形成套路了………”
曹嘉仁对中业公司也很无语，这是真成怪兽了。
中业公司在二次革命之后，对北京之外的电厂进行了股权改革，打着本地企业为本地人的旗号，将股权从地方政府手里进行赎回，然后发行小额股票普通股给全体用户，东方公司保留的股份也不多，但都是优先股。
用这招不但回笼了资金，还利用发行股票结算股息的机会，将银行彻底铺开。
然后中业公司又再接再厉，利用很多商人想开电厂，但又没门路或不懂的机会，和当地商会合作，商会会员占大股普通股，中业公司只占小部分优先股。
湖州电厂就是这样的典型，中业公司在湖州电厂几乎不赚钱，但通过电厂与本地商户有了业务联系，也与本地人有了关系。
中业银行借此进入了本地的金融市场，中业银行全靠着能交电费也有了最基础的信任。
“银行真的比电厂赚钱吗？”
“那倒是不一定，可不这样这些电厂就和中业公司没关系了，本地商会不会让中业公司赚钱的，银行就不一样，本地钱庄大多很小，中业银行这种大银行是可以稳定市场的，对本地商户有好处”
对金秀娘对解释，曹嘉仁有点意外，只是有个情况与他印象中风起云涌的20年代有点不一样。
“那他们能接受一个外国人当总裁？”
“不接受也没办法，不用外国人中业公司在南方的产业，二次革命那会就被抢了，要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大部分都愿意请个外国人，至少可以让那帮军头有点顾及”
曹嘉仁只能长叹，外资的皮一百年后都有用，何况是这会。
湖州城与苏州城差不多，都属于典型的江南水乡，曹嘉仁逛了一会也就看够了新鲜，然后就接受了安排，享受本地妓院的上供，也不能说上供吧，而是帮她们完成一下员工培训的最后一步。
一夜操劳过后，金秀娘去视察本地产业了，曹嘉仁也召集人来谈心。
曹嘉仁后宅中国丫鬟那么多，湖州自然也有几个，曹嘉仁就是见的就是她们的娘家人。
这些原本穷的卖女儿的人，现在不能说一个个都是财主，但也差不了多少，在前几年的战争中，这些人都替东方公司召集过华工，曹嘉仁这次来就是继续考察一下他们。
在风起云涌的二十年代，曹嘉仁需要一批底线比较低的人。
晚上战斗过后，依然是金秀娘帮忙打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