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问路吧,走在南方的城市,当我客客气气地问一句:您好,请问某某地方怎么走?南方姑娘通常会和我一样客气地回复一句该怎么怎么走。
但是这个方式在哈尔滨,似乎不太好使。
走在哈尔滨的公园里,当我拦住一个哈尔滨的美女,客客气气地问一句:请问某某地方怎么走?美女抬头看我一眼,然后没好气儿地随便指了一下路,带着不太情愿的敌对情绪。
想找一个女孩儿帮我拍个照:美女,请问你可以帮我拍个照吗?女孩儿坐在那里,没有动身,也没有好脸色,依然没好气儿:我已经很累了,不想给你拍。
起初,这个态度其实让我挺不能够接受的,我甚至还反复地安慰自己:不要难过,不要因为某几个人的不友好,而改变对于整个城市的印象。
但是后来我就发现,好像……不是人家不友好,而是我哪儿做得不好。
因为后来,我换了不同年龄的哈尔滨女人,反复问路试了一下,得到的,基本都是这个样子的回应。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我总要把问题找出来。既然来了,就要入乡随俗嘛!
于是我坐在路边上观察哈尔滨的姑娘——
我发现,哈尔滨人似乎不喜欢客气,不喜欢娇气,不喜欢文静。在这里,大大咧咧,反而比较吃的开。也就是说,当我特别客气地说出“请问“这两个字的时候,这个问路的方式就已经让人家不喜欢了。
于是,再一次问路的时候,我换了一种“浑不吝”的方式:哎!姐们儿,前边儿是斯大林公园吗?
对方依然是不咸不淡地给我指着路,但是表情里的敌意和莫名的厌恶却明显少了很多。
突然觉得很开心。哈尔滨这个城市让我觉得,探索人和人之间的沟通方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想要和这个世界相处融洽,永远不要指望别人用你希望的方式来与你相处,你需要融入这个世界、这个城市,需要融入别人的情绪里。
4
哈尔滨总是带着一些奔放的味道,当你走在街上,你会觉得这个城市非常地洋气、热烈、浓郁。走在道里道外的街上,时不时感受到一种巴洛克风格的氛围,抬头往上看,是小资奢靡的描楣画框,而下面齐刷刷地坐的,是吃烧烤的大老爷们儿们。
烧烤,是哈尔滨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到傍晚,天还没有黑呢,路边的烧烤摊就已经座无虚席了。他们喜欢说“整“,“整一桌儿”。即使一个人,可也整点儿。
后记
这个城市有很多独到的特质,就连清晨都来得早一些,3点半天就蒙蒙亮了。但是快递却来得格外“晚”——在哈尔滨收一个快递,通常要4-5天的时间——这大概是哈尔滨这个城市唯一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