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言双手抱臂，俯视低头女孩，
“看到了。”
孟清小声嘟囔，“我失误了，蹬地没做好，落地后腿弯曲，你罚我吧。”
想起罗言赛前给自己发的消息，她不禁害怕，毕竟罗言不是没削过自己。
她默默等待男人的劈头盖脸，可许久过后也没听到一点声音。
孟清抬头望向男人，罗言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耳根微红，像是想到什么。
“教练？”
孟清不解，主动打断愣神的人，罗言反应过来，轻咳一声。
“咳，尽力就好，比完赶紧上车，等着回校。”
没说完罗言就转身离开，孟清双眼发光，为逃过一劫庆幸，但见好就收可不是她的个性。
这会儿就应该乘胜追击，她几步跟上罗言，眼睛扑闪扑闪的。
“教练，市赛第一算不算完成条件？”
孟清能这么拼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拜师条件，罗言是什么人？挖了坑给自己跳。
他要的市赛第一和别人口中的第一可不一样，要是没达到罗言心中标准，一样玩儿完。
罗言，“我心中有数，过不过的等拿到优秀学员再说。”
什么意思？罗言模棱两可的话让孟清心凉了一半，世界上最好的拒绝就是
“再说。”
“等有时间。”
“下次。”
罗言是变相拒绝自己吗？
孟清犯了难，紧跟着男人欲言又止，直到上车萧琳湘和罗言打招呼。
“罗教练！你回来了！”她兴奋地拍拍座位示意男人过去坐。
罗言看看空旷车厢，转头坐到另一边，孟清毫不犹豫挤进去，坐到他旁边座位。
“教练，您能不能确定一点，我到底算不算达标！”
罗言双目微闭，眉头紧皱，“问那么多干嘛，说了心中有数，等拿到优秀学员一并算。”
孟清急死了，优秀学员和市赛就不是一个水平，万一差一点呢？
“优秀学员？”
后面一脸郁闷的萧琳湘顿时惊呼，脸上飘满疑惑。
“你竟然让她去参加集训？那都是省赛前三才能去的，她到那怎么能跟上，更别说优秀学员了，简直天方夜谭。”
孟清扭头，“萧教练，我省赛第二。。”
萧琳湘明显还不知道，她以为孟清去省赛不过凑数，谁知能拿到第二。
“你？第二？”
孟清点头，“对啊。”
萧琳湘显然不信，虽然孟清体能课表现确实不错，但按照她进队时间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拿成绩。
她笑笑，“小清啊你还小，有的时候走歪门邪道不好，咱们最重要的是提升实力。”
什么意思？
孟清一脸懵逼，萧琳湘以为自己第二是买来的？她可从来不屑。
“萧教练您说的过了，我从来不屑做那些事。”
萧琳湘看着罗言笑笑，按照自己判断，孟清家里在武术圈有点地位，为水平不行的女儿买个省赛第二不是轻轻松松。
她轻叹口气，“好了，有些事大家都懂，这次市赛怎么样。”
“第一。”
萧琳湘嘴角勾起，看来她判断没错，虽然她没见过孟清打套路，这么好的成绩怎么会是一个入队半年的孩子能达到的。
她没回答孟清，而是坐到罗言身后座位，拍拍男人肩膀。
“罗教练，你真打算让她参加集训，她若水平不济是很容易受打击的，而且对其他队员也不公平，我看刘元儿那小孩就不错，为什么不让她去？”
罗言，“集训名单好像不在萧教练管辖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