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肆接过话,“昨晚属下一直和殿下在一起,殿下他……”
许多话不言而喻,因为怀肆的脖子上有几抹红痕,看颜色和形状,都像是吸吮导致。
这足以说明,他们昨晚缠绵了一夜。
“看来,萧锦很喜欢你这身皮囊。”景帝不知道再想什么,目光在怀肆身上扫过,又落回御案,突然问,“第一次?
怀肆微微摇头,“不是。”
景帝眯眸,好像是在想怀肆话里的真假,微微一笑,“看来,她找的那些男宠的确不是幌子。”
怀肆垂眸,“陛下,要不要……
景帝摇头,“不必,要添新人与否,萧锦自有分寸,倒是你,能在萧锦身边伺候多久,全看你能保留多少新鲜。”
……
萧锦吃过早膳就去京兆府,陆修让人来说严乐闹得凶,绝水绝食。
她既然选择和严照严老太爷做了交易,就要保证严乐活着,这个时候,也需要告诉她一些真相。
前世,和严乐并无什么交集,这一世既然命运让她们有所交织,索性就帮人帮到底。
到京兆府的时候,前堂里,陆修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其他人,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萧锦带着流灭和雁裳进来,陆修才停下脚,“祖宗,您可来了,再不来,里面那位就该饿死了。”
“本宫没有你这样没用的子孙后代。”萧锦白了她一眼,示意他带路。
陆修也没有咬字眼的习惯,直接带着人来到府衙大牢。
“苏严氏。”
陆修喊了一句,“你要见的人来了,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当初萧锦可是交代了好好待她,虽然是牢房,可床上的物品可都是他自己不舍得用的。
严乐靠着墙壁,抬起眼皮看了眼陆修,又看向萧锦,她颤颤巍巍的拜礼,“臣妇,见过殿下。”
几日不见,严乐竟然这般憔悴。
“陆大人,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
牢门没锁,陆修出去后,萧锦才推开进去,坐在严乐对面,“苏夫人,你叫本宫给你谋条生路,本宫给了,你这般,又是作何?”
“难道不是殿下让陆大人将臣妇囚禁的吗?”严乐已经没有求生的意志。
当初陆修抓她的时候,说的是她杀了自己的祖父,因为这个原因被抓,她怎么可能吃得下饭。
萧锦知道她是误会了,解释道,“你在苏府的日子不好过吧!大家同为嫡女,偏偏你是正室,别人尚且不说,就文姨娘也不会让你好过,严乐,就你当时的身子骨,别说是去跪求苏老太爷和苏老夫人,就是在文姨娘手下,你也未必能活。”
“叫陆大人抓你,是本宫的主意,本意是想让你养好身子,在关阳镇传来消息后再放你出去。”
“可没想到,你误会如此之深,一心求死。”
严乐冷笑,“误会?那臣妇的祖父呢!说臣妇杀了自己祖父,这也是误会吗?”
萧锦盯着严乐,最后无奈道,“虽然不知道陆大人是怎么说的,但的确是本宫的意思,严乐,你能成为苏远的继夫人,而不是妾室,全仰仗严老太爷舍命帮你,你以为是苏远突然大发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