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皓凡失去耐心脱下外套塞到Joe的怀里说：“你还真够罗嗦的。”
Joe抱着衣服站在那里，“呃，那个，听说你今天下午在一家餐厅跟一名服务生搂搂抱抱的。”
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把话给讲完的。
程皓凡道：“还有呢？他们还说什么？”
“还有就是传言你有......”
后面的话Joe讲得很快，甚至连自己讲了点什么都没听懂。
程皓凡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你有语言障碍嘛？讲话都讲不清楚。”
“他们说你有婚前恐惧症，订婚才刚公布就跟服务生乱搞。”
Joe大声地汇报道。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帮记者还真够八卦的。立即给我去封锁消息。”程皓凡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一团。
“报告，事已经办完了。”
程皓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抚着额头来回揉捏着。
“老大，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在烦恼订婚的事情吗？”
Joe挂好外套战战兢兢地在程皓凡的对面坐下。
从来都没见过他如此烦恼过。
“没有。”程皓凡半弓着身子，双肘磕在腿上捧起双手抹了一把脸说。
“那为什么会......？”
“没事。”
“噢！”
突然，程皓凡唉了一口气问道：“Joe，我以前的那部手机呢？”
以前的手机？
“哪一部？”
“四年前我带来的那一部。”
“呃？”
这也太......
见Joe愣在那里半天，程皓凡又问。“怎么了？有问题嘛？”
“没问题。”
Joe挠着头皮，“我记得好像是放在储物室的一个柜子里了。”
还好他向来就是那种不太浪费的人，要不然不要说是四前年的手机就是前几天刚换掉的旧手机也不见得尸首还在。
程皓凡声音带着丝僵硬：“帮我找出来吧。”
找出来？
Joe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扯着嘴角再问，“你确定是要我去找你四年前用过的那部手机。”
“对，你没听错，”
“怎么？突然怀念起旧物来了？”
程皓凡道：“那上面有我要找的答案。”
答案？
程皓凡喃喃道：“嗯，今天在餐厅里又遇到一个人，可是她却说不认识我。”
“怎么可能？还有人假装不认识你？”Joe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
貌似谁不知道程皓凡是一件特别让他难受的事情。
程皓凡苦涩地抿嘴自嘲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国的总统？还家喻户晓啊。”
Joe是绝对不允许谁玷污自己曾经挖掘到的宝贝的：
“我不以为你是哪国总统，我只以为你是程皓凡，说说看，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说明他妒忌你，如果是女的话，那她就是色盲，要不然就是近视！”
他是一流的星探，经他捧起的明星都很快成为一线顶流。
“都不是。”
“都不是？”Joe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