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些微醺饮料的缘故，方华东感觉困得不行，还没写几题便倒头睡了过去。
“诶？这咋啦？”尚书影轻轻推了推方华东，但方华东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哎呀，怎么有人在这里睡觉啊，好影响我们学习啊。”林满欣不满地嘟囔着，一边在关逸阳的肩膀旁蹭了蹭，“一点都起不到表率作用。”
关逸阳抬头看了一眼正趴在桌子上的方华东，捏手上笔的力道又重了些，他没说什么但仿佛有些心烦，英语练习做得一团糟。
“要我教你么？”林满欣却好像心情很好，她凑过去想要和关逸阳说说话。
“不用。”关逸阳把练习册收进抽屉，拿出了数学。
“好吧，那需要我的话记得叫我哦。”林满欣盯着关逸阳骨节分明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正在睡觉的方华东，心里美滋滋的。
晚自习过半，方华东才从桌子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才拿出作业来写。尚书影叹了一口气，她感觉方华东最近的状态很不好，但又说不上来是那种不好。
“弟弟，你再这样下去，以后怎么考得上大学呀？”尚书影想了想，觉得尽管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可能会刺激到方华东，但她还是想和方华东聊聊。
“嗯......”方华东有点没睡醒，他停下笔，有些自嘲地笑道，“以后去搬砖算了。”
“你这家伙，你到底怎么了！”尚书影感觉方华东的情绪和平时很不一样，稍稍使了点力气捏了一下方华东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方华东轻拍尚书影的手，笑了笑。
尚书影才放开手，叹了口气，“你加油吧，不然姐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