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可能?
许瑶记得网络上疯传一时的“鄂州一家人”事件,所有家庭成员都……
总之一切皆有可能,林子大了,啥变态都有。
“还真有可能。”季长聿古怪的看了许瑶一眼。
他做过侦察兵,陈望母子俩那点小动作,确实不像母子倒像情人,准备找人调查一下。
一般人不会望那方面想,他媳妇,嗯,不是一般人。
隔天,陈望的审判下来了,判刑一年。
虽然只判了一年,但陈家名声毁了,陈父工作受到影响。
而他本人不仅丢了工作,以后不好再娶媳妇。
放在几十年后,他那种骚扰程度,连拘留都不用,许瑶和季母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大杂院里不止一大爷在钢铁厂工作,发生这样的大事,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有同情季研雨遇到渣男的,也有说季研雨穿的花枝招展故意勾引男人的。
差点把季母气炸,拿着菜刀冲进一大爷家。
“妹子,我正准备找你们澄清,你等着啊。”从外面刚回来的一大爷,抹了把冷汗。
敲锣召开全院大会,当着众人的面给季母赔了两挂五花肉。
“各位,研雨丫头那事怪我,那陈望看着是个青年才俊,谁知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连我都看走了眼。
有些背后说研雨闲话的,别被我逮到,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哪回见着你们不是婶婶大姨的喊,说她闲话你们亏心不?
这事翻篇,不准再议论,否则直接滚出大院。季妹子,小许,这两挂肉你们一定要拿着,不然我亏心呐。”
到底被一大爷管着,季母不好撕破脸皮,两家人又重归于好。
一大妈扶着儿媳妇,看着两挂肉心口绞痛。
唉,以后再也不给人说媒了,真是吃力不讨好!
夜里,靠近枣树的院墙外面,发出阵阵吟哦声。
事后,冷寡妇摸着大肚子不满的嗔了一大爷一眼。
“召开全院大会就行了,你把肉给他们干嘛,嫌肉多撑的慌,你吃够了,咱儿子还没吃呢。”
一大爷心情激动的摸了摸她的肚皮,叹了口气。
“不给不行,陈家我已经得罪死了,季家那再不补救补救,今年铁定评不上工人模范。”
冷寡妇哼了声,往前伸了伸手。
“给我五块钱,金蛋他们要去动物园郊游,得交班费。对了,这个月的贫困补助,你路过居委会那边帮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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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许瑶去池边洗漱,何吟正好洗完脸准备进屋,碰着她,贼眉鼠眼的说道。
“我昨晚在院子里散步,走到后院院墙那边,看见冷寡妇从上面往下爬,你猜跟她后面出来的男人是谁?”
“胡攀登?”
“错啦,是一大爷,虽然那边黑,但我眼尖,看身形绝对是他俩。”
何吟感慨他真是为老不尊。
许瑶早就知道他们有一腿,故作惊讶,看见有人出来,两人装作没事人一样散开。
何吟似乎和从前没两样,她现在每天和邓大妈睡一个屋,除了生活费少了一半,生活和从前区别不大。
不是不怨,只是为了家人低头。
刚到酒水厂办公室,许瑶便被一脸严肃的送委员叫到办公室。
“有人举报你丈夫滥用职权,走后门进我们单位。小许,你丈夫是副团长?以前没听你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