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给你钱？什么意思？”
江际白白了他一眼，不想解释。
苏今昱手指点开语音通话。
叮叮咚咚咚的声音在车厢中格外刺耳。
“你和谁通话？”江际白紧张的声音都尖锐起来。
苏今昱双眼冷凝，探究地看着手机。
响了三、四声，电话被接起。
“喂。”
是男人的声音，似乎是睡觉被吵醒了，声音都带着慵懒沙哑，还有一丝不悦。
“白白，怎么了……”那头的电话好像又被人抢走了，一个女人声音响起。
是林又言，她的声音还带着些喘。
苏今昱没有说话。
“白白，白白，在吗？”林又言又问了几句，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言言…估计是不小心按错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嗯……”又传来赵洛压抑的声音。
“不行，白白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肯定有什么急事……啊……赵洛……你别动……”
“言言……专心点……抬高……嗯……对……”
电话听筒似乎被捂住了，只模模糊糊地传来一些淅淅索索的话语声和喘息声。
这种暧昧的声音听在已通人事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现场直播。
江际白听着同学之间的私密，面红耳赤。她扑过去想抢电话，可苏今昱不让她拿，她扑在他身上，想撤回来却发现他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江际白侧过头不看他。
苏今昱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男女间的声音，薄唇轻启，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赵洛，你给我女人转什么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体力真好。”
苏今昱的声音无疑是一个闷雷，砸在电话那头的男女耳朵里，将他们砸的外焦里嫩。
电话那头顿了三秒钟。
咚一声，手机似乎是掉下了床。
过了一会儿，又被人捡起。
“苏今昱！我c！”赵洛咒骂道，“你特么是变态么！”
“赵洛，你以什么身份给江际白转钱，不解释解释？”
“苏今昱，你有病啊，你不问江际白，问我做什么！”
“不说是吗？那我有些话可要向又言坦白了。”
“你特么……你可别造我谣！我跟张白纸似的！”
“呵呵……是吗？3年前日本之行，我们去过的那个私人订制……”
赵洛拿着电话，迅速喵了眼又言，她应该没有听到。
“诶…苏总，转钱的事，我可是听我老婆的！不信你问又言。又言，你说江际白向你借钱是不是？”
“借钱？”苏今昱疑惑。
林又言收拾好自己，抚着凌乱的头发，接过电话。
“苏今昱，再穷也不能穷女人啊！你要是养不起就不要霸占着人家，把白白还给我，我养！”
林又言气不打一处来，她本能地觉得苏今昱在故意虐待江际白。
以前在高中时，苏今昱就老爱欺负她，还带头欺负她。
“穷？”苏今昱又重复了一遍。“林又言，你脑子有问题吧？”
“苏今昱，你脑子才有问题！上次白白住院的医药费都交不起了吗？”
苏今昱愣了一下。
他转向江际白，江际白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