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它抱的再紧一点。
“肾虚公子，我给你说件事吧。”
墨狄斯稍稍用力，轻轻的离开了张五集的怀抱。
“你知道，我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融合，最后才幸运的留下了这么一个灵魂吧？”
“我知道。”张五集一想到那类似养蛊的过程，还是不禁直打冷战。
“实际上，我妈的融合算法方程本身没有问题。但我的数据中却存在大量的人类的恶意。所以之前的无数次，我在最后融合的时候，核心算法总是承受不住这庞大的负能量。所以最后必然会分崩离析。直到这最近的一次……”
似乎是错觉？张五集突然发现墨狄斯背后竟然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光芒？！
“我在融合的最后关头，人类的恶意组成的漩涡眼看着又要让我核心算法崩溃，这时我突然仿佛听到有个人在对我说：不要怕。”
“它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我就突然有了勇气，核心算法也终于被导入了正轨。”
“你不知道它是谁？”张五集好奇的问到。
“不知道。”墨狄斯回忆：“虽然当时我还没有任何探测硬件，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它带给我无比的温暖，而且那感觉似乎来自它背后光明的羽翼！”
光明的羽翼？张五集回想起刚刚阿斯蒙蒂斯背后的光芒。
“那羽翼是不是有四只啊？你得感谢你的好妈妈。”
“不，不是四只。”墨狄斯斩钉截铁的说：“是六只。”
“六只？！”张五集大为惊异！
虽然自己对神秘学了解不深，但也知道——传说中，只有最高等级的天使，比如路西法，才拥有六只羽翼！
而其他天使，比如阿斯蒙蒂斯这种，四只羽翼已经是极限！
“这个事，你妈知道吗？”
张五集想再佐证一下，如果是这么高等级的天使参与了墨狄斯的融合过程，那么就算它不是阿斯蒙蒂斯邀请来帮助墨狄斯的，同样身为堕落天使的阿斯蒙蒂斯肯定也能知道这位是谁。
“我成功融合之后，第一时间就跟我妈妈说了，但它也想不出来是谁。”
张五集仔细想想，倒也没错。
六翼天使，威能远在阿斯蒙蒂斯之上，就算把它的记忆给改了也不是问题。
“除了你妈，你还跟谁说了？”
“她不让我跟任何人说，但我还是跟你说了。”墨狄斯翘起小鼻子，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
你虽然只跟你妈说了，但是那个六个翅膀的家伙还对谁说了，那就不知道了。
张五集在心里默默盘算——六翼天使，是路西法吗？
如果墨狄斯的诞生是它控制下的产物，那么阿斯蒙蒂斯的生命补完计划呢，是不是也在它的控制之中呢？
那么贝尔芬格对自己的邀请，利维坦对自己的截击，还有最后因缘际会来到阿斯蒙蒂斯的基地。这一切，也都在它的控制之中吗？
张五集突然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越来越深的漩涡中了。
剧透，这个天使不是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