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四个字出口后，陈凡的眼神终于变了。
眼前的冯老正是当年促成父亲死亡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想得到的消息已经足够，已经没必要再多说了。
“小子，当年你父亲目中无人，没想到你也是一样。”
冯老脸上露出了冷笑，击毙秦川是他生平中最为得意的事情，尤其在秦川的儿子面前回忆，简直让他热血沸腾。
“既然你知道这是给你设的局，也敢来掺一脚？”
陈泽瑞终于恢复了冷静，有冯老在场，他再也不怕陈凡的威胁。
那些黑衣死士不中用，但冯老可是实打实的高手，在青城山上也排得上号的存在。
“陈家和青城，宵小之辈罢了。”
“当年我父亲可曾怕过吗？”
陈凡的话让冯老得意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就算是死都还记得秦川受到自己一掌时，眼中没有痛苦和绝望，反而是不屑与平静。
那眼神冯老就算死也不会忘，今天又在陈凡的眼中看到了。
“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浑身的气势再度拔高。
“狂妄至极，今日我就代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他猛地一拍桌子，口中发出一声长啸。
陈泽瑞识相地躲到一旁，只见二人面前的桌子在冯老的一掌下被拍得粉碎，那些粉末在一阵劲风下洒向陈凡的面庞。
“巧了不是，我也想看看这么多年下来，青城山的老家伙到底有几分实力。”
陈凡没有后退一步，那些粉尘在陈凡挥手之间全部被拦下。
眼前的冯老实力不可小觑，比起苍龙还要强上一个档次。
尤其是对方修炼的是青城一脉的武术，光凭这份内力已经达到了宗师武者的极限。
拳脚功夫，是风水师在学习堪舆之前必备的功课，陈凡没有小觑冯老，但也不能理解对方在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么精壮的身体。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冯老使用了青城山的秘术，将他人的生机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才能够拥有这样的精气，否则年老体衰，在风水师当中会体现得更加明显！
“呔！”
随着冯老的暴喝，那一拳如同炮弹一样袭来，充斥着一阵阵劲。
那股力道几乎扭曲了周围的空气，疾如闪电，直取陈凡的面门。
“冯老，不要留手，直接杀了他！”
躲藏在一旁的陈泽瑞看得热血沸腾，刚刚在陈凡手下太过耻辱，如今冯老终于赶到。
他已经不在乎留陈凡一命进行羞辱，只想要亲眼地看着他被击杀。
只有这样，今天自己出丑的事才不会传出去，陈凡死在自己手中才算大功一件！
“哼！”
冯老并没有过多回应，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陈凡身上。
陈凡躲开了。
刚刚那一拳虽然只是试探，但冯老数十年的经验又怎么那么好躲，除非陈凡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好小子，倒是有两下。”
冯老冷笑不已，对陈凡高看了几分。
“老夫刚刚只用了三成气力，这次可要动真格的了！”
“废话连篇。”
这一次，陈凡没有被动，而是反身一脚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