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气十足。
“不夸张地说，辣眼睛。”燕如锦说着就要流眼泪。
苏如溪赶忙瞧了一下自身。
“我看了许多馆子的老妈妈都是这身装扮，用的也都是如此浓重的香。”
实在忍不了的燕如锦，一把推开她。
“你先离我远些。”
苏如溪赶忙往后退了几步，那脸上的委屈，加上如今她跟着那些老妈妈学的风韵，燕如锦怎么瞧，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赶紧正常些！你要知道，咱们做的馆子，与那些妖艳的贱货可不一样，如果做不到让客人眼前一亮，还是走的镐京那些馆子的路，你凭什么在短时间打出名气？”
一整句话，燕如锦是将鼻子捏起来说的。
“我那可都是北燕的精壮小哥哥，个个都是我严格质检过的。”苏如溪自己一脸的自信。
燕如锦捏着鼻子大口呼吸，鄙弃地瞧着她。
“能来消费的，你觉得她们什么人没有见过？一道菜，同一个地方，换一个馆子吃，还是那个味道，又有什么意思呢？”
苏如溪听着，当即扯下自己头上的牡丹花，连着金钗都扯了下来。
颓然地坐在一侧，微微道：“本来很期待的，但是眼瞧着……我却有些紧张了。”
望着她的神情，燕如锦微愣。
“出来吧！”
燕如锦轻轻唤了一声。
一直躲在屏风后的茯苓步出。
“苏如溪这是茯苓，今后你们二人对接一些情报上的事儿。”
苏如溪第一次见到茯苓，瞧着眼前娇俏稚嫩的小丫头，明显有些怀疑。
“自幼我们一起长大，你大可放心。”燕如锦解释道。
“是，小姐！”苏如溪没有了原本的松弛，此时眸子有意无意都在防备着茯苓。
而茯苓明明感受到了，她却笑着。
“小姐，宴上沈家为了自保，将假圣旨的事儿，已经全部推给了贺家。”
燕如锦听着微微颔首：“看准机会，将无忧杂货铺捅出去，也该送我那好二叔一程了。”
茯苓赶忙应是，而后却抱拳有些犹疑。
“刚刚接到的消息，沈安甫的嫡女沈娇娇，在宴上被永和公主打小产了。”
似在意料之中，燕如锦摸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着的脸颊。
嘴角邪魅一扯。
“还有么？”
“大公子在宴上传来消息，邱泽衍确实在朝有人，是十御史之一的郭福云。”
燕如锦听着微微沉思：“趁着宴会还未结束，命宴上的姐妹，好好盯着。邱泽衍在朝绝对不会只有一个郭福云。”
“是，小姐。”
苏如溪听着双眸满是惊诧。
“芙蓉晏守卫森严，你们如何能……”
茯苓笑得清甜俏皮。
歪头看着苏如溪：“芙蓉晏这么大的宴会，什么东西也不是就备的万无一失，总需要有人往勤王府送些应急东西不是么？”
苏如溪瞧着眼前明明比自己小的茯苓，可做的事情乍一听没什么。
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茯苓姑娘很厉害，今后还希望茯苓姑娘多多帮扶。”
茯苓当着自家小姐的面儿也不客气。
“苏姑娘身边是不是有个叫暗黑的小宠，有空查查，对小姐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