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但意思也很明显。
穿这么厚，出去也冻不着。
白涛仍旧没有让步，还是林可意扯了扯他的袖子，“算了，白涛，我们一起去吧。”
“好，我听你的。”
屋外已经积了鞋底厚的一层白雪，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村落里不止他们三人，还有几只小狼在林间飞奔嬉闹，为寂静的冬天添了不少欢乐。
本以为能看见鹿序化形撒欢，结果他就只是站着看风景。
“你出来就只是为了吹风？”
鹿序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肩背都放松了许多。
还是头一次，以鹿序的身份、为了他自己单纯地做一件事……这种感觉格外的舒服，领他痴迷。
他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雪，今年的除外。
正眺望着风景，就感觉有什么砸上了自己的右肩，侧目只看见眼眸发亮笑得狡黠的林可意，嘴角微翘，带着报复的恶趣味。
鹿序勾起了唇，弯腰搓了一团雪，回敬了回去。
白涛自然是要护着林可意的，不禁帮她挡了雪球，还为她提供“弹药”。
雪仗就这样打了起来，欢乐的模样吸引了林间的小狼，十人混战就这样开始。
地上的雪很快就被蹂躏地毁了平整的模样，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粘上了些许白发，只有林可意被白涛看护得很好，身上半点雪也没瞧见。
雪刚沾到她的身上，白涛就帮她抚掉了。
林可意有劝过白涛不用这样，但白涛根本不听，他总觉得林可意身子弱，受了凉会病倒。
结果一场雪仗下来，先病倒的是他。
夜里的他哆嗦着身子，冷汗直冒，呓语声将林可意从梦中吵醒。
她连忙点上灯，白涛的脸红的不像话，她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