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书页被白杨捏出褶皱，好一会，他的胸腔才发一阵沉闷的笑声。
搂着她腰的手缓缓上移，抚上了她的脸。
说是抚，力道更像是捏，这已经是他极力控制后的结果。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蓝眼睛里此刻映着他的面容，狰狞、疯狂，带着几分痴妄。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他的指腹捻揉着林可意的眼尾、脸颊和柔软的耳垂，“是我长的没他好看吗？还是我不够温柔？”
轻声的偏执痴语让林可意有些心慌，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
“你骗我。”
“我没有，你没必要和他比较。”
“为什么不能比较？我和他都喜欢你，你却选择了他，是我不如他对不对？”
林可意刚要出声就被白杨用拇指指腹抵住了嘴。
“嘘——”
他神色奕奕，平日里瞧着潇洒的笑此刻看着竟有些胆寒，“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是羊族真正的族长了，不管是白寿还是那几个老东西，谁都管不了我了。”
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嘴唇轻轻抵上按着林可意嘴唇的指背，低声的问询从他的指尖飘出，带着微微的水汽。
“现在的我可以配上你了吗？”
林可意被迫看着他近乎痴狂的疯言疯语，心里只觉得白杨疯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本高傲有自尊的少年会因为她变成这副样子。
突然的拍门声打断了屋内诡异的互动。
雄浑带有磁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白族长，在吗？”
“……”
白杨深吸了两口气，坐直了身子，手按着林可意的后脑勺将她罩在怀里。
林可意被迫靠在白杨的胸口，她扭了扭身子，想让白杨把她放开。
“你不会就打算这样见客吧？”
“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不会放你走。”
“我不……”
听见不字白杨突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
这分明就是不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就不会放她走。
林可意噤了声，被卡在腰侧的手用力拧了下白杨的腰腹。
白杨不仅没反应反而笑了起来。
推门声响起前，林可意骂了句变态老实地缩在了白杨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