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变化
这是一双散发着幽幽灰芒的瞳孔，深邃的如无底的黑洞，蕴含了某种不能名言的奥秘。
布鲁斯一凝，瞳孔一缩，令如今整个苍穹的崩溃有了一丝的静止。
“这，这是先古之兆！难道····不，不！不可能！”
布鲁斯眼中透出一股外人看不到的忧虑之芒，从其眼神一闪而过。
这是一个秘密，这是一个自天道诞生之际，就已经冥冥存在的噩梦！所以，作为天道的布鲁斯，他一直不愿去面对这个噩梦，去提到那个存在。因为，他已经无数次被这个存在毁灭了自己道统无数个纪方岁月。
他，不甘！他，视这个存在为噩梦！因此，他把这个秘密，与这个存在的名字埋葬在自己灵魂的最深处。
从不想起，从不说出！
然而，随着温格双眼那种幽暗的光芒出现，这个禁忌从布鲁斯的灵魂深处苏醒！
“哼！！！即使你又一次的诞生，本帝也从不言败！”
布鲁斯仰头，双手一抬！
“道，道，道！温格———哪怕你的眼已然睁开！今日，也得在本帝的苍穹下熄灭！”
布鲁斯一身金光璀璨，举起的双手望苍穹虚空一抹，眼神犀利，透着一种至尊的威，厉吼一声：
“苍——天——有——眼！！！”
话语一落，却见四周苍穹如出现一种无情的大道正掌控着整个宇宙的源力，那个原先因布鲁斯的法则之术凝聚而出的磅礴黑洞，如出现了一股绝伦的生机在酝酿间，顷刻凝实成一颗巨大无边的瞳孔。
此眼一现，散发着莫名的杀伐气息，还有无尽的吞噬之力，更是爆泄出一种欲灭一切众生之力，笼罩在无尽的星空下。
融合大半界蛮山生机的布鲁斯，比起往昔无数纪方轮回的强超越许多。可以说，此次的布鲁斯是有生以来的最强！
如果，没有温格的出现，等他吞噬完界蛮山的所有，他将突破自己的禁锢，达到一种完美的境界。
可惜，他所走的道对吗？这个答案无人知晓。
温格那睁开的奇异之眼，泛着幽幽之芒。对望着浩瀚的苍穹，那个磅礴的金色瞳孔。他的面孔始终都保存着一股永恒的执着，他相信：这一切，都是虚无的，那么，此苍天之眼就是虚无的！
“布鲁斯，你又错了。我温格对于——相信就存在的力量，已经达到了空无的境界。你的区区道极之目，怎么可能熄灭了我的念！”
温格一身傲然，散发着无尽的红芒，映衬着身后的滔滔无边的黑雾，现成一个奇异绚丽的世界。他，平静的迈开脚步，踏着虚空，向着布鲁斯而临。同时，举手一挥，向着苍穹之眼一划！
“恒——古——（一）——造！！”
“我相信：无始——哪有终！！”
随着温格的话语自天穹之顶散开，一种冥冥的力量化作一片片波纹，如封锁浪叠般卷过漫天的金色之茫。
在其幽幽的双眼里，如一种时光倒流般，闪过一片片画境。令人感觉无穷无尽的轮回其中，忘生忘死！
时间，一个无人知晓其神奇的东西。在温格这里，却如此平凡。仿佛，时间对于温格就是那么的简单，简单得认为：他就是时间，时间就是他！
因为，他相信！
但是，对于如今处于战火之中的其他人来说，他们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在苍穹之眼出现的刹那——
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