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们根本都不是人。
天天忙着内斗，人可干不出这样的事。
“凌天！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但我精神病，你们总不能判精神病人死刑吧？”
凌天平静的话语，让梅比乌斯是直接生气了。
她来这里是担心凌天。
而凌天呢？居然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而且还扯着他有精神病。
“既然你有精神病，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至深之处吧！”
眯着眼看着气愤的梅比乌斯离开，凌天再次闭上眼。
他这次干的的确有些过了。
但既然都插手了，那他肯定要让这个文明战胜崩坏。
不然他还插这个手做什么呢？
当初直接看着空之律者毁灭这个文明不好呀！
还用哪用得着这样费心费力的讨伐律者，毕竟这事又不是他的事。
“即使文明必败，那我也要用我的手段让文明胜利，毕竟我还是很喜欢文明的。”
小声的喃喃自语着，凌天眼睛突然就睁开了。
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牢笼外，他就见到了维尔薇。
“维尔薇，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先说好，我现在是罪犯，所以不可能陪你表演什么魔术。”
维尔薇听完凌天的话，原本生气的她就变的生气了。
“凌天，你昨天找我要涤罪七雷就为了杀人？还毫不掩饰的血洗逐火之蛾，你知道这件事现在闹得有多大？”
“梅比乌斯她为了保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我开玩笑，呵呵！”
甩下呵呵两个字后，维尔薇转身直接离开。
现在对于凌天，她已经是有些不想见了。
凌天刚想说两句解释自己，但最终他还是停住了。
他现在对于未来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这样做。
至于不掩饰，那是为了让整个世界的人怕他。
虽然这样做他的名声是彻底坏了。
但他会这样做不可，不然那些他预测到的事都会发生。
所以他才策划了这一次血洗逐火之蛾。
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想到这里，凌天直接就笑了出来。
他突然发现他自己好自私，永远超过这个时代不知多少年的知识，他却只是一个人了解，不愿意分享。
为了让文明战胜崩坏，他不惜让自己被人人害怕，直接就忽视自己身边人的感受。
而这一刻，都只不过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可能。
让文明战胜崩坏。
如果他的那些计划都失败，他不介意更多的干预这个文明。
凌天才想到那个可能，他笑得更大声了。
而他的笑声，直接就回荡在至深之处的各个角落。
……
看着至深之处监控的梅比乌斯直接就沉默了。
她没想过凌天现在是真的疯了。
而且看凌天这样子，疯的还很彻底。
“维尔薇，如果当初凌天愿意接受我的治疗，他现在还会这样吗？”
“不清楚，但极大可能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