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乃呆呆地注视着逐渐靠近的少年的脸庞，车窗外的虹光流转，映在他的脸上，迷幻而破碎。
少年的睫毛很长，挺拔的鼻梁，薄红的嘴唇略微弯起，透着年少的张扬。
零乃一时间有些心跳加速，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动出来，呼吸起伏间，女孩的腰肢绷紧，全身僵硬。
像是一只呆呆的鸭子，只会瞪大双眼，搭在裙摆上的双拳紧握。
“啵——”
细微宛如气泡碎裂般的声响。
零乃看着坐直身子的伊藤越，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亲我了？
他真的亲我了？
被亲过的地方……好烫！
零乃的整张脸瞬间红了起来，甚至脖颈都透着一股粉红。
“你，你……”
零乃怒气冲冲地看着伊藤越，仿佛下一秒就会张牙舞地扑过来。
伊藤越赶紧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我都亲了，你怎么还生气？是……还不够么？”
说着，他的目光游移到零乃的嘴唇处，吓得女孩赶紧伸手紧紧捂住了嘴，瞪了他一眼。
零奈转过头，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一个字也不说。
女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生气了”的气息。
伊藤越用两根手指当腿，左手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抓住了零乃软软的小手。
那只小手挣扎了好几下，没有挣开，也就懒得动了。
伊藤越笑了笑，右手揽住熟睡的玲奈右肩膀。
出租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窸窣声。
车窗玻璃倒映出繁星点点的夜空，也倒映出，女孩狡黠而可爱的笑容。
……
回到家，醒来的玲奈拉着小一号的零乃去洗澡了。
该说真不愧是母女呢，玲奈和零乃宛如同一个女孩的少女与少妇时期。
她是她的未来样子，她是她的青涩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