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少年看着前面的男人,殷红的唇角勾起,阴冷邪肆的双眸微微弯起,“皇上以为我是谁?”
因为头痛欲裂,秦政双手还抱着自己的头,惊恐的目光落在了少年手中的黑玉笛上........
养心殿琉璃灯明亮,照在身着一袭红衣黑袍长身玉立的少年身上,使得他五官轮廓清晰无比。
秦政看着少年俊美昳丽的一张脸越来越近,他有些苍老的脸上神色越来越惊怖!
“你,你是?!”
“是她.........”
“不是........”
“不是她.........”
“她已经死了........”
“死在了当年金宫的那场大火之中........”
“不是她........”
“她已经死了......”
少年的眉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在大殿琉璃灯光中,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蛊惑人心,像极了那个女人.......
却比那个女人多的是狠厉的煞气!
邪肆清寒,阴冷危险。
当夜金宫废墟庑殿顶上黑袍上的巨大帽檐遮住了下面少年的脸,教人看不到他原本的容貌,但他手中握着的黑玉笛,午夜梦回中将他不断拉近梦魇之中诡异笛声,每每使得他头痛欲裂!被困在梦魇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他!
是那个孽种!
他就是那个孽种!
秦政红着眼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满身阴厉邪气的少年,厉声道:“当年她本不愿将你生下来!”
“她视你为毕生耻辱!”
秦政看着面前满身阴厉邪气的少年,头痛欲裂使得他生不如死!他满脸痛苦地捂着的头!恍然间想起当夜那个神色凄厉无比的女人!当夜女人双目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猩红仇恨!
“我要杀了他!他就是一个孽种!”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秦政!我永远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
“他就是一个孽种!是你们皇室的孽种!”
“是你乱伦凌辱先皇遗孀的罪证!”
当夜秦政看着神色凄厉恶毒开始有些疯疯癫癫的漂亮女人,眼神从一开始的宠溺,在经年的互相折磨中逐渐变成了嫌恶!心口的朱砂痣终是在一次次不如愿的烦躁等待中终于化为了蚊子血!
“秦政!是你毁了我这一生,我一直都恨不得你去死!你也终将不得好死!”
“我永远不会承认这个孽种!”
“他身上流着的是这世间最肮脏的血液!”
“他会是一个诅咒,他的降生就是你们大秦皇室厄运的开始,我将南疆圣女的整个灵魂献祭巫神,诅咒你大秦皇室这一生一世,永生永世,手足相残!互相倾轧!弑父杀兄!权力争夺永不止休!”
...........他会是一个诅咒,他的降生就是你们大秦皇室厄运的开始,我将南疆圣女的整个灵魂献祭巫神,永生永世,手足相残,互相倾轧,弑父杀兄,权力争夺永不止休!
“孽障........”
“孽障!”
“孽障啊!”
秦政看着少年,双手抱着头痛欲裂的头,通红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厌憎!
“孤当年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孤当年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你这个孽障!”
琉璃灯光中,少年眼神冰冷阴郁,麻木至极。
看着面前头痛欲裂似癫似狂的帝王俊颜上满是孤寒的凉薄。
似乎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仿佛期待已久的一场审判其实索然无味。
浪费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他开始觉得无聊。
“你这个孽障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秦政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部痛苦哀嚎道。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孤要杀了你!”
“孤要杀了你!”
“孽障!”
真是有些无聊透了.......
只见少年缓缓闭上了双眼,复又睁开。
“皇上!”
“停手。”
“停手!”
少年转过身,看着率领一众东宫厂卫从养心殿外冲进来的墨珏,俊颜上的笑意阴厉狠绝!手起剑落利落无比!
帝王的头颅被当场砍断!
滚落在了玉石板上,鲜血淋漓,死不瞑目........
“皇上!”
“父皇!”
“父皇!”
太子秦炀率领一众东宫侍卫赶至养心殿时,只见父皇已经死在了少年剑下!
“秦洛白,我与你不共戴天!”
“冲进去杀了他!”
“冲进去杀了他!”
“保护主上!”洛衡与夜凕率领着一批死士和大批洛河军队踏破了养心殿!
在已踏破了整个皇宫的洛河军队面前,东厂和东宫的那些人就有些不够看了,很快便被少年手下的那批脸覆狰狞面具的死士和大批洛河军队包围。
国师明华率领一众道士赶至,看着滚落在大殿上的皇帝的头颅,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惊愕,沉痛无比!
“皇上!”
“你这邪祟!”
“皇上!”
那邪祟手下死士与攻进皇宫的洛河军队众多,寡不敌众,如今皇帝已死,只有保全太子秦炀,才好另做打算!
只见国师明华号令手下一众道士:“保护太子殿下!”
“即刻护太子殿下出宫!”
“即刻护太子殿下出宫!”
一时间养心殿内厮杀声一片,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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