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这家店做得很好。只可惜只有海城有店。如果是要接外地的单子，价格翻倍。”女人不好意思地说道，她只是说个电话号码而已。
“谢谢提醒！真巧，我们也是在海城。”杜方林小心地保存手机号码，生怕搞掉了被大人撕碎。
女人笑了笑，牵着孩子要离开。
这时，零七开口说：“最近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不然......你会失去她。”
“什么？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好心跟你分享美甲店，你居然诅咒我的女儿。走，诺诺。”女人说着话，便带着女儿回去了。
杜方林和杜方夏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们动动嘴，不知该说点什么。
“唉！是我错了！不该妄想改变别人的命运。”零七升起了车窗，不再看外面。
杜方林和杜方夏对视一眼，便上了车，继续往海城方向走去。
两人在车上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杜方林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怎么那样说话？”
“是啊！只要是个妈都受不了，你说的话。”杜方夏觉得他要是当爸的人，听到大人说得话，翻脸只是常规操作。
“怎么？我说得不对？那个小孩身上弥漫着妒鬼的腥臭味。”
“在她靠近我的时候，我便闻到了。”妒鬼，生前喜欢妒忌别人的人，十有八九会成为妒鬼。
“什么妒鬼？”杜方林和杜方夏对视一眼，眼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那您刚才伸手摸她......”杜方林想到他们过来的时候，大人正准备摸小女孩。
“我就是看她喜欢，便想着摸摸她，顺便抹掉妒鬼的标记。只是被你们俩大声一吼，我就算了。”零七说得不在意，但杜方林和杜方夏两人却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