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位置正在不停地渗透着鲜血，将纹身给浸湿了。
可就算是如此，卓雅也没有停止擦拭。
她痛恨自己身上有顾言霆的痕迹。
那些欢爱的痕迹可以用清水清洗掉。
可这些纹身怎么办？
不管怎么擦，都还在。
“卓小姐。”
管家的声音在门口的位置响起。
卓雅却仿若没听到，继续专注擦着胸口的纹身。
管家见卓雅没有回答自己，便继续说道；“卓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卓雅擦着纹身的手抖了两下。
她忽然失控喊了声。
“别进来。”
她的手都是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管家愣住了，却听话没有进来。
可他能听出卓雅失控的声音。
“少爷让我给卓小姐送燕窝。”
“卓小姐可是身体不舒服？”
她现在怀着的可是顾言霆第一个孩子，整个别墅都很重视。
“没有不舒服，我不饿。”
“别打扰我休息。”
卓雅用沙哑的声音回应管家。
管家正准备劝卓雅吃东西的时候，顾潇潇的声音插进来。
“我端进去给她吃。”
顾潇潇的眼底闪过一丝邪恶，她将管家手中的燕窝直接抢过来。
管家见状，连忙阻止：“大小姐，你千万不要……”
管家知晓顾潇潇多厌恶卓雅，可顾言霆的脾气他是知晓的，管家真不希望顾潇潇得罪顾言霆。
顾潇潇眯了眯眼睛，扯了扯嘴角，笑的很冷。
“怎么？你担心我会杀了卓雅不成？”
“不……我是担心大小姐你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你也知道少爷是什么脾气……”
顾潇潇的眼神变得很恐怖，她阴沉着脸，盯着管家冷嘲：“我知道大哥什么脾气，不需要提醒我。”
“都怪卓雅这个贱人。”
要不是卓雅，顾言霆怎么会对她那么凶。
“管家，你知道我是不会让卓雅好过的吧？”
“大小姐，你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做到没有证据，那么……谁都不能说你做过这件事。”
管家似乎在教顾潇潇，要害一个人，一定要做到不留把柄才能去害这个人。
一旦被人抓到把柄，便会前功尽弃。
顾潇潇的眼睛闪烁着阴冷之色。
她眯起眸子，笑道：“我当然知道。”
顾潇潇说罢，直接推开卓雅的房门，径自走进去。
卓雅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身体狠狠抖了两下。
她以为是顾言霆回来了，抬起头看向门口的位置，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顾潇潇。
顾潇潇端着燕窝朝着卓雅走去。
在看到卓雅被子上，受伤，胸口的位置都是血，而胸口的位置赫然是顾言霆三个字的时间后，顾潇潇的眼神骤然微变。
她在心里咒骂卓雅是狐狸精。
“喝掉。”
顾潇潇强忍着想撕碎卓雅的冲动，将手中的燕窝递给卓雅。
“我不想吃。”
卓雅将被子盖在胸口，小脸微白对着顾潇潇冷嘲。
顾潇潇见卓雅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