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从湛山雁的神色当中发现这个姑娘的疲惫，那双眼睛中藏着很多故事。
“这么长时间，想必你经历了不少。”周不稳没有说更多的话，而是让湛山雁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湛山雁回到了她的房间。
这次回来的只有湛山雁，孔姨并没有跟来。周不稳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对劲，还没等他往深处去想，湛山雁就给了答案。
孔姨只是放弃了照顾她的任务，因为湛山雁认为以后的路需要自己一个人走，有人照顾，起不到锻炼的效果。
晚上，湛山雁起床，精神稍微好了一点。
“师父，我……”湛山雁欲言又止，同时目光往司徒筠的方向瞥了过去。
周不稳心领神会，带着湛山雁去了后山。
“你想说什么？”尽管有了猜测，但周不稳还是得问，至少要让他开一个头。
湛山雁低着头，表情藏在阴影当中，一点情绪都不泄露。可等她说出第一个字，周不稳就能从语气中听出伤感的味道。
这一趟，她经历了不少，而且估计不是好事。
湛山雁开始讲述，周不稳逐步了解到了湛山雁这些天的经历。
湛山雁回去的原因，是她的父亲湛山大虎病危。突如其来的，湛山大虎中了毒，且以湛山家的力量只能压制不能祛除。
没有人知道原因，唯一知道的湛山大虎还意识不清醒，开不了口。
湛山雁回去，也不是没有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回到湛山家之后，湛山雁见到了湛山大虎。正如邮件上面说的，湛山大虎中了很奇怪的毒。
湛山家已经调查了很长时间，但是并没有找到湛山大虎可能中毒的时间节点，也就没有找到下毒的人，找不到毒源。
很气愤，却也很无奈。
湛山大虎的情况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他们也知道湛山雁正在考试，但是再不回去的话，湛山雁可能连湛山大虎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同时回来的还有湛山雁的妹妹湛山雪。
两个人有血缘关系，母亲却不是同一个人。湛山雁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湛山雪的母亲另有其人。
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湛山雪比湛山雁晚出生一段时间。不过就算湛山雁是妹妹，这一代的继承人也不是湛山雪。
这就涉及到一个事实和湛山家的传统了。
这个社会，早就没了一夫一妻的制度了。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自然，一个女人也可以有好几个老公。只要是自愿，都是合乎法度的。
湛山大虎就有不止一个老婆，但是按照湛山家的传统，正妻只有一个，就是湛山雁的母亲。
湛山雁和湛山雪的关系谈不上有多坏，却也算不上多好。主要是湛山雁很早就离开家族了，两个人还是小孩的时候关系不错，这么长时间不见，免不了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