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又来个见鬼的？这年头咋这么多人见鬼啊！
——都是演戏而已，别当真。
——一进来就看到姜媛媛在骗人，无语，她怎么还在立玄学人设啊？没完没了了呗。
——这位大哥你就不能露个脸，出来说话？躲镜头外干啥？让人家怎么给你看啊？看你家客厅算命吗？！
——哈哈哈哈哈...就是啊，算命算命，你好歹也露个脸吧，不行就换我来，我想问我啥时候能一夜暴富，哈哈哈哈...
——+1，我也想问这个，财神爷快光顾我吧，我愿意用姜媛媛的脸面换财神爷光顾！！
——楼上你的算盘珠子打扰到我的眼睛了，我也愿意用姜媛媛撒谎的技能换我的财运，财神爷快来，快来！！
许是看见屏幕上的弹幕，一个男人头上裹着一块黑色的毛毯，脸上带着黑色的墨镜和黑色的口罩，他颤颤巍巍在直播镜头里露出半个脑袋。
“主播，我不是来捣乱的，我...”，姚志义说着，停顿了一下，语气满是忐忑和犹豫：“我是真的看见鬼了，还不止一个，很多很多...”
“他们每晚都会出现，每次还都是不同的鬼，在我家里面走来走去...”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过好觉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家出了问题，我不敢回家，搬去酒店住了好几个晚上...”
“可不管我搬到哪，他们都会在我睡觉的时候，就冒出来，根本躲不过去...”
姚志义越说越慌，他拢着毛毯的手不自觉握紧，目光也开始神经兮兮地往两边看了好几眼...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啊？其实根本没有鬼，是你幻想出来？
——有可能，之前看到过这样的新闻，当代年轻人压力太大，脑子也开始混乱，看到啥都像鬼。
——走哪跟哪，这也太吓人了吧！要换我，我会疯！
——疯啥疯啊，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已，要真有这么多鬼，让他们出来跟我聊聊天啊！我才不怕呢！
“他们做了些什么？”
姜媛媛目光划过弹幕，看到那条叫鬼跟他聊聊天的弹幕，眉眼微不可见地挑了挑，手里嗑瓜子的动作却没停下。
姚志义愣了一下，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些天见到的那些鬼....
“没有，什么也没做，就是走来走去的，好像是...”，姚志义停顿了一下，他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形容那些鬼的动作。
“路过...对，路过”
好一会，姚志义忽地激动起来：“他们好像路过我这一样，一会就走了，但过不了多久，又会有一批新的鬼进来，整晚都是这样！”
闻言，姜媛媛嗑完手里的最后一颗瓜子，拍了拍手，“你还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看见他们的吗？”
姚志义沉默了一会：“好像是我去古镇旅游回来之后...大概一周前”。
“你有在古镇买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买东西？”，姚志义犹豫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啊，无非就是些当地的特产，一些吃而已...”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片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看向手机镜头：“香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