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宋夫人反问。
宋霜寒应声：“栗瑶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之后怎么这么多阴谋诡计，而且还格外的自信。”
“我觉得邵家的女儿，小时候也不是乖巧可爱，而是……”宋夫人的目光看向许知，“古灵精怪。”
宋夫人也想起邵家的女儿，笑道：“我记得那孩子五六岁的时候，说要嫁给你呢。”
“那是为了折磨我。”
宋霜寒开口。
“本来人家听乖巧老实的，都是你，小时候调皮捣蛋，老是戏弄人家，所以才让人家变了个样子。”
宋夫人回忆起小时候的邵栗瑶，也叹气，“栗瑶这孩子，明显是小时候更可爱，长大了就不可爱了。”
“两次出国，她变了两次。”宋霜寒回忆，“她六岁那年出国的时候再回来，就又变得乖巧起来了。”
“而且还很小心。”宋夫人回忆，“好像一不听话，就要被人抛弃掉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宋霜寒道。
宋夫人猜测：“可能跟外面的传言有关系吧。”
宋霜寒看向宋夫人：“什么传言？”
宋夫人看了儿子一眼，道：“传言说……邵家夫妻的女儿在东南亚被拐了之后，被人害死了。”
“胡扯，”宋霜寒道，“邵栗瑶不是活的好好的回来了？”
宋夫人又道：“外面那伙人还说，是咱们老爷子，在东南亚的人把邵家女儿害死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宋霜寒拧眉：“造谣真是不要成本，爷爷不把他们告到破产？”
“说的人不多，老爷子查过，没查到人，就不了了之了。”宋夫人解释。
宋霜寒有些怀疑自己：“我难道，真是对邵栗瑶旧情难忘？”
“你跟他五六岁时候的旧情？”宋夫人有些怀疑。
宋霜寒眉心的褶子皱的能夹死蚊子。
宋夫人替他道：“你不像是对娃娃亲这么执着的人啊？你更像个渣男海王！”
宋霜寒看向母亲，很无奈：“妈，您能不能别骂我了，我已经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