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展开着实是惊呆了摊主。他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人敢明着来威胁他。
琢磨着对方的来头，若不是疯子那就一定是来寻仇的。
看对方一身修士服。应该也是个修仙者，那多半不是疯子。想来是哪个被坑过小子的长辈。
摊主快速的把这几天坑骗顾客想了一遍。
是三天前买荧光玉佩那个？还是五天前买兽骨小笛那个？
城卫军是不管灰商卖假东西，但相应的，被坑过的人找上门讨说法城卫军同样不会出手。一切都是各凭本事。
齐季见摊主没有回答。语气加重了几分，又问了一遍。
他本以为对方能乖乖听话，但却忽略了这个世界的人可是有修为在身的。自然不可能乖乖就范。
摊主身上爆发出一阵练气期气息。外放的灵气震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
既然敢做灰商，自然要小心被坑过的人上门找事，所以灰商大多自身都有一些修为。
“小友可不要不识抬举，买卖一事本来就是愿打愿挨。你若纠缠，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摊主虽是练气，但他的顾客大多也就是一些锻体期或者普通凡人。毕竟修为高的，大多都不是傻子。摊主也不敢做他们的生意。
齐季没想到摊主竟然还敢反抗。旋即从系统那里买了一股金丹期的威压，金丹期的威压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摊主哪里承受过金丹期修士的威压。直接被齐季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给吓瘫在地。
此时他的心中悔恨，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要被雁啄瞎眼。早知道就少坑点人了。
他艰难的爬起来，磕头向齐季赔罪。
“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池鱼不知鲲鹏之巨。大人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齐季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剑给收起来。接着说道。
“起来吧。我也没啥恶意。就是想跟你做一桩交易。这报酬呢就是你的命。怎么样，划不划算。”
摊主哪敢说个不字。顿时点头如捣蒜。
“划算划算，这可太划算了，这一定是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划算的一笔买卖。”
对方凭借着威压就有如此的实力，若是出手摊主怕撑不过一招。只能乖乖认命。
齐季从怀中掏出一个漆黑玉筒，扔给摊主。然后冷着脸命令道。
“一会儿我会带一个人过来。看到我俩过来，要把这个玉筒给摆在摊子上。你若是敢逃走...哼！”
“明白明白，大人是想送机缘给小辈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请大人放心。我保证做的漂漂亮亮的。”
摊主现在就特想给齐季两个嘴巴子。不就是哄小辈开心吗？他也做这种生意。给几块儿灵石不就行了，至于这么威胁他吗。
还报酬就是他的命，这不会是不想给钱吧。
摊主隐约感觉自己触及了真相，但又不敢继续往下想。
齐季其实也是想通过这个灰商，来测试一下小徒弟通过这种方法得到的机缘，到底能不能算是真正的机缘。对于把他包装成气运之子有没有帮助。
才带着小徒弟做完灵根检测。鉴定出来的结果就是小徒弟是极其稀有的九灵根。超级稀有，同时超级垃圾。
简直就是废灵根中的天花板。气运之子的通常标配。
那么按照一般小说里的桥段，这时的主角应该会在路边摊上。偶然买到一本适合自己的功法。
当然，在这个世界里，这都是那些气运之子会遇到的事情。像是小徒弟这种伪气运之子，那大概只能出门捡邪道功法，修炼到最后只能走火入魔。
小徒弟的功法是齐季从系统商城直接用震惊值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