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寒苦笑着，突然觉得疲惫，钳制住司柠手腕的力气缓缓松开，他支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句话，你应该送给你自己，你忘了，你对我，连更残忍的话都说过。”
那些羞辱的话，都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她的心脏上，哪怕是时隔这么久，她再想到，也是会觉得难受的程度。
“我……我可以跟你道歉，你别……”许奕寒红着眼，心里带着最后一丝的希望，试图再一次靠近她，“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道歉？”司柠缓缓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说，“你觉得道歉有用吗？如果我现在把你折磨的不成人样，导致你差点死了，我再跟你说一句，道歉，你觉得你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说完，司柠笑着摇摇头，“抱歉啊，许奕寒，我不行。”
许奕寒看见司柠这么云淡风轻的提起过去，同样的自然也想起了自己从前做的那些出声事，他张了张口，道歉的话却还是没能说得出口，只是说，“以前的事，我可以慢慢弥补，但是司柠，今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走。”
哪怕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原谅他，哪怕……哪怕用她最厌恶的手段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也绝对不能允许，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看着她的往后余生里面，都是陪着另一个男人的！
“弥补？你拿什么弥补？许奕寒，我告诉你，你能做到的，对我最大的弥补，就是从此以后，永远，永永远远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可以吗？”
许奕寒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在面对司柠的这句话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多久拒绝了。
“不行，除了这点，我做不到。”
“那你觉得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司柠几乎要被气笑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许奕寒面前，和他面对面，“还是说，你觉得我新换的身体，也很合你的胃口？”
“……”
见许奕寒不说话，司柠又开始自顾自的整理衣服，“我不可能为了你留下来，待会我老公的人一来，我还是会跟他离开，但是，许奕寒，看在你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的样子，我可以再陪你最后一次。”
她说着话，一点一点的解开领口的纽扣，微微上挑的眼眸瞧着许奕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甜软，“但是，只有这一次，我就不收你的钱了，从今天过后，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行不行？”
许奕寒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只看着司柠白嫩的小手一点一点的解开衣服，直到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虽然已经不是她原本的身体，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司柠，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爱的人的时候，还是起了该死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