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是的，在那边的专家门诊。”
这话一说完，前前后后大概有个二三十个人，一起冲进那个诊室。
前台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给沈茯发了条微信。
“沈茯姐，今天医院要发财了。”
另一边，专家诊室。
一窝蜂的人，冲了进来。
“闫医生，我想割和白月光，不是白苏一样的双眼皮。”
“闫医生，我，我想割双眼皮，马上要开学了，能不能给我尽快安排。”
“闫医生，我是看了你的节目，特意来找你的，你看看我的眼睛，好像割个双眼皮不够，是不是还要开个眼角？”
“闫医生，我是在别的医院做的，哎，太宽太假了，你技术那么高，能不能修复？”
“闫医生，钱我有，别的要求没有，就是给我往死里做好看！”
沈茯收到前台的微信，赶到闫青青的诊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一群人围着闫青青。
她穿着白大褂，简单地把头发挽在脑后，脸上平静如常，冰染的五官，如同无霜花盛开，不张扬，不娇贵，仿佛与这喧闹的世界分隔开。
沈茯走到闫青青身边，“大家不要急，今天都能面诊到的，大家先去外面的护士那边取号。”
在号取出来，形成有续的队伍以前，闫青青按照随机原则，给他们问诊。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等闫青青忙完已经下午2点。
沈茯收拾好资料单，对着闫青青说，“给你半个小时吃饭时间，我去安排第一个病人。”
闫青青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伸了伸懒腰，“早上看了多少个人？”
沈茯：“大概是你前面两个月的业绩。”
闫青青忍不住转了个圈，“沈茯，如果我们维持这样的趋势，那医院岂不是有救了？”
沈茯：“理想的情况，是这样的。”
闫青青认真地分析了局面：“我今天面诊的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做双眼皮，我觉得肯定是节目上，白苏说他的双眼皮，是我割的，所以大家才因此找到我吧。”
沈茯：“我昨天还想问你呢，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给白苏做过？”
闫青青：“别怀疑了，我也仔细想过，他是为了帮我才这么说的，你记得吗？
我曾经说过我们缺的宣传，是人传人的宣传，但是大部分整形过后的人，都不愿意跟别人说自己是整容的，所以导致客人越来越少。”
沈茯：“所以白苏为了口头宣传，直接说自己的双眼皮是你做的，还是在电视台这种场合。”
闫青青点点头，“这就是在电视台访谈时候，说自己是整容的结果，一天的门诊量，等于以前两个月。”
闫青青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给白苏发了条微信，“今晚有空吗？等我忙完了，请你吃个饭呗？”
白苏：“我在对面等你下班。”
吃过饭后，第一个做双眼皮的，是一名学生，陪同着的家属，是她妈妈。
妈妈气质非凡，戴着一副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