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他却笑了，低头轻轻的吻她，带着怜惜。
唐十九躲了一下，他轻声道：“小惩大诫你不愿意，本王就大惩你一番。”
她不敢动了，任由他推送了舌头进来，勾的她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忍不住出一阵阵猫咪般的哭泣和低吟。
一开始是想惩罚她，可曲天歌慢慢现，这无疑是在惩罚他自己。
干涸了多年的身子如遇甘霖，舒爽却因为忍耐又崩的疼。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唇齿。
肆意的索取，看到她神色被动乖乖的承受，他有一种凌虐她的莫名欢喜。
手上，轻轻开始摸索她的腰眼，她果然敏感至极：“不要。”
“错在哪里？”
他又问。
唐十九摇头，那双眼中除了委屈害怕和眼泪，竟然还染了迷蒙的情欲，傻气的可爱。
他叹息一声，从她身上下来，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回去就关禁闭吧。”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唐十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想想自己也没耳聋，看来是真的又要被关禁闭了。
可是，她到底错在哪里？
翌日一早，唐十九去了一趟福大人屋里，曲天歌并没拦着。
提刑司的人看她从曲天歌屋里出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昨夜生了什么，一个个暧昧的看唐十九，闹唐十九个大脸红。
昨夜，真的什么也没生。
她吃准了曲天歌，汴沉鱼不行，就葵水，葵水不行，就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