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隐瞒了，其实……我委托人，已经找到了书意的尸体。”凉语说着声音，喉咙微微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让她安心地走。”
“不可能！”傅闻枭双眸赤红，“你在骗我！凉语！你在骗我！”
傅闻枭望着墓碑上姜书意的面容，声音里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不可能！姜书意，你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
傅闻枭的眼神可怕，他重新站直了身子，他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不会信的！”
姜书意！
“你想骗我，然后自己去找她？”傅闻枭转身，用力攥住凉语的衣领，“你想断了我找她的念头？”
傅闻枭眼底充满了腥红，仿佛分分钟都要将眼前的人撕碎一般。
凉语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抱起来的手帕，然后在傅闻枭的眼前一点点将手帕打开。
傅闻枭在看到凉语手中拿出来的东西，双眸陡然瞪大，脸部表情全然僵硬，手稍稍向前伸着，看上去是想将那件东西拿到手里来确认。
那是姜书意掉到海里的时候，穿着的那件衣服……
饶是那件衣服的布料早已经被海水泡过，完全变了形，但他依旧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