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醒了,饿的不行,来找你履行约定请我吃拉面。”
和真非常诚实的实话实说,直接让三田噎住了。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和真,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去给你买,你帮我把店看一下。”
月关麻雀馆不大,一直以来都是三田一个人在照看,给客人们跑腿也只能他自己去。好在周围都是认识的老街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道这没晚了,一乐老爹关门了没有。”
三田老板披了件外套就朝门外走去。
和真对一碗拉面的份量没什么影响,用手摸摸饥饿的肚子,觉得还是稳妥一点,
“三田大叔,我要两碗拉面,顺便帮我买点烟和打火机。”
“知道了,烟和打火机柜台,自己拿。”
三田指了指柜台,脸色一板,
“记得付钱。”
拉面是自己答应了的,请了也就请了,烟和打火机可就要付钱了。
打火机可不便宜呢,这年头,大部分人用的都还是火柴盒,有的人连打火机是啥都不知道。
‘和真这小子,在外面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
想岔了的三田就这样去帮和真买拉面去了。
忍着饥饿的和真打算先来一根烟,到柜台拿了烟和打火机,虽然诧异与这个打火机和自己印象中的怎么有点不一样,但是和真也没纠结,能用就行。
直接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然后做到一个牌桌后看起了牌局。
牌桌上的四家牌手似乎都认识,应该都是附近的住户,边打边闲聊着。
坐在一旁的和真看着他们缓慢地组建手牌,往往牌巡中后期才听牌成功。
然后听牌后又迟迟不上章,无法胡牌。
看了一会和真自己内心不禁有个疑问,
‘为什么他们不把要胡的牌,码在自己的牌山里呢?’
这并非是做不到的事,而只要这样做了,听牌,胡牌将会变得非常容易。
如果每一局的起手牌,每一张的摸进来的牌,全都是随机状态,这不可控因素太大了。
要知道,这可是和东瀛币挂钩的游戏,难道他们不想赢吗?
和真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自己好像和雀庄内的这些人打牌思路完全不一样。
硬要比较,他觉得自己和那个白天被自己击败的上原有点像。
和真虽然一直在看着打麻雀,但是他的精神却一直提不起来,更别说恢复到白天和上原对局时的那种兴奋感。
看完一个东风场的他甚至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和牌桌上的四人道了个歉,和真拿着的烟,走到雀庄门口抽了起来。
顺便等着自己的拉面。
不多时,老板三田带着两份拉面赶了回来。
而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身穿浅色西服,梳着大背头。
和真眼睛一眯,用脚踩灭了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