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不羡抿抿唇，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他离开后，冷殇追上来，“东陵候，您是不是也感觉主子有点奇怪？”
“冷殇，人生在世需要寄托你明白吗？皇上虽是九五之尊，血脉地位远远凌驾在你我之上，可终究是人。”敬不羡语重心长的说。
冷殇捂住心口，“东陵候，您这是什么意思？主子不会、不会……”
一种可怕的猜测在他的脑中浮现。
主子喜欢女人也好，喜欢男人也罢！可品味至少不能降低啊，五年前主子喜欢王妃那样天仙般的女子，怎么五年后突然喜欢肌无力的黑炭了？
敬不羡不想多说，含着笑快步去办事。
……
一夜浅眠，盛惜芷做了一夜不可言说的，绮丽的梦。
天亮后，她烦躁羞涩的拍拍脸颊，“都怪靳宸渊！他没事穿个亵衣在窗户前晃什么晃？不守男德！”
她洗完澡，乔装打扮完毕才下楼。
一楼，靳宸渊俨然坐在昨天角落的位置。
“呃……早啊，大人。”盛惜芷强颜欢笑的跟他打招呼。
他并不用正眼看她，“过来。”
“啊？”她愣住了。
靳宸渊解释：“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今日早膳我请。”
盛惜芷点点头，坐到他对面，她熟稔的跟伙计点菜，“我要一屉小笼包跟一碗豆浆。”
“好嘞！客官，您呢？”伙计笑望着他。
“跟她一样。”靳宸渊没有感情的说。
伙计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赶快跑去后厨。
这位客官明明也没有发脾气，可就是给人一种自惭形秽的臣服之感。
“你昨晚没睡好？为何眼圈这么深。”靳宸渊问。
“咳咳咳……”盛惜芷老脸一红，被口水呛到。
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情了？她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