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光因为骂他,其实我早想辞职了,我们那领导纯粹就一傻逼,只不过那天借着酒劲儿,把心里话给倒出来了!你不知道我那晚上骂的有多痛快!”田鸡又激动道。
:“打认识你那天起,就没见你喝多过,这怎么出个差就给你丫喝的跟个孙子似的,你那天喝了多少?”我问道。
:“忘了!”田鸡说:“反正我能想起来的是白酒应该是两斤多不到三斤,后面就开始乱喝了,啤的白的红的好像都喝了。”
在我们这几个发小的印象里,田鸡的酒量最好,我们从来不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酒,因为每次我们晕头转向甚至断片的时候,模模糊糊记得都是田鸡送我们回去。
:“第一次辞职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他。
:“特他妈有快感!”田鸡回答道:“当把辞职报告递到我们领导手里那一刹那,就像被电击了一样兴奋,现在能体会到你以前离职那种心理了,真他妈痛快!”
:“别光想着痛快了,赶紧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毕竟你不像我,搞技术的,饿不死,最起码能混口饭吃,你可不一样。”我劝田鸡说。
:“先缓一阵子再说吧,最近什么也不想干。”我听到田鸡点了根烟,然后重重地吸了一口。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田鸡的声音:
“晚上出去坐坐吧!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