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几个坛子。
:“这就是你说的屯的酒?”我有点不可思议。
:“可不是嘛,给这玩意搬上来费劲着呢。”那同事气喘吁吁地说道:“别看一摊子两斤,可这坛子是真他妈重!”
:“我说今晚弄这么大场面呢,你这是要拿顺子祭天是怎么着?”我看了眼顺子说道。
:“别!我他妈不喝了,我他妈这会就回去洗脚睡觉去!”顺子怕了:“这明摆着就是让我躺中间啊!”
:“今晚谁都可以走,就你走不了。”那同事指着顺子说:“你知道老子把这些搬上来费多大功夫吗?”说罢径自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
:“开始吧!大伙明儿都要上班,早死早超生啊!”另一个同事将酒坛子打开,挨个满上:“去把下酒菜拿上来啊!我今儿特地买的花生、辣条、鸡爪还有各种零食呢,造啊!”
顺子见状,实属无奈:“看样子今晚这真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打住!我们可不是君子。”那同事举起杯子:“来,我们大伙先走一个。”
大家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真他妈辣!”你这搞的什么破酒?真他妈难喝!”顺子一脸痛苦地问道。
:“我他妈上哪知道去,人给我寄过来的就这样,分了几批给我寄过来的,怕一次寄太多我不好拿。”这同事也是一脸痛苦样。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拿坛子装,我们今晚喝完是要起义还是怎么着,太难喝了。”顺子赶忙拆了个鸡爪子往嘴里塞。
:“不要钱嘛。”那同事一脸无辜:“我也想要五粮液、茅台什么的,可人也不给我呀!”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我找副扑克去,你们先喝着,一会儿顺子先打关。”
因为考虑到第二天大伙都要上班,这天晚上我们喝到十二点便各自散去。
酒很难喝,但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这晚我睡的很香,很沉(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