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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送入洞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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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之忍不住攥紧拳头,强撑住自己不能崩溃,声音颤抖道:“嫂......”

刚说出一个字,就见那男狐狸立马变了脸色,像是又要哭了,沐之只得赶紧把后面一个字咽下去,道:“请问......公子,您叫什么名字?我叫穆敖,很高兴认识您......”

男狐狸满意地点点头,一扬小手绢,正要说话,却听房门外传来沐疾铮的醉吼声:

“穆敖!你、你、你还没完事儿吗?你这时间有点长啊!”

沐疾铮原本喝多了醉倒在桌子上,一觉醒来却不见沐之,只听白慕容鄙夷地说她去后庭厢房和一美姬大行快活了,他便一间间屋子挨着找来,用海大的拳头砸开门板,把好些正在“办事”的男女们惊得差点泄气。

沐之赶紧走到房门前,开了道门缝望去,沐疾铮正像一头喝高了的大狗熊,跌跌撞撞朝她所在的屋子走来,白慕容则一脸厌恶的神情,不耐烦地跟在沐疾铮身后。

不想此时就与白慕容互相戳破身份,沐之打算赶紧问清楚阮轼的下落就出去。

但一扭头,屋子里却已空空如也,半只“小蝶蝶”也没有了,只剩一旁的窗扇还在微微摇晃。

“该死!”沐之暗骂一声。

屋外面,沐疾铮大喊着沐之的名字,正要砸房门,却见沐之整理着衣服走了出来。

一见沐之,沐疾铮就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坏笑道:“穆兄!你也太、太、太慢了,怎么着,枪、枪不好使吗?”沐疾铮说完打了个酒嗝,喷了沐之一脸酒气。

她深吐一口气,黑着脸道:“沐疾铮,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啊?什么意思?房子怎么在晃......”沐疾铮醉眼朦胧地仰着脸,话没说完就贴着门框倒了下去,高声地打起了呼噜。

白慕容靠在廊边,一脸醉眼朦胧,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少了许多嚣张和攻击性,沐之仿佛又看到那个满眼都是星星的小白慕容了。

沐之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笑道:“来吧,我扶你去休息。”

他拿扇子打开她的手,一脸嫌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惦记什么,做你的门臣?想都不要想!”

看着他明明快站不直了,却还是犟着不肯的样子,她干脆一把扛起他,往一处厢房走去。

他大惊,一边大叫,一边四肢狂蹬乱舞,手中拿扇子不停敲打她的后背。

她发出不满的啧啧声,拍拍他的屁股,“不要闹!”而后走进厢房,一把将他甩在榻上。

他脸涨得通红,想要大声叫骂,却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

只感觉心肝脾肺都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一会儿醒,一会儿睡,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沐之在拿汗巾给他擦脚又擦脸,动作粗鲁又马虎。

给他擦洗完,喂完茶水,她想为他脱下吐脏的外衫,他却一个劲儿地挣扎,死命往被子里拱,嘴里还紧张地嘟囔着“别、别占我便宜!我、我、我死都不会做你的门臣!”

她又气又好笑,才不管他怎么挣扎,只“呲啦”一声,直接将他外衫撕破,从他身子底下拽了出来。

第二日酒醒,他躺在榻上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夜最后的几幕画面,立刻紧张地摸摸衣衫,却见身上的外衫没了,正破破烂烂堆在榻边,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抬手去摸屁股,反反复复感受了好一阵,他才长长松一口气。

另一边,沐之无心多逗留,早在白慕容和沐疾铮未醒的时候,就已自顾踏上了东去的路。

临走之前,她踹醒沐疾铮,想打听下沐霁言和柳知月的近况,却只得到他嘟嘟囔囔一句话:“家里都好,爹娘安好,妹妹也安好。”

莫非是柳知月又生了个女孩?一想到自己有个软软糯糯,扎着羊角辫的小妹妹,沐之心里有点激动,好像能体谅两分当初她刚出生时,沐疾铮那般欢喜的心情了。

越想越高兴,越高兴就越着急回家,她一路快马,赶着去完成白轩辕交代的第二件大事——前往东河封地,密会北离五大封王之首的江衮王。

……………………………………

……………………………………

自北离开国以来,开国功将封王封侯,百年下来,各地诸侯拥兵自重,不少甚至军队庞大,富足自给,隐有与君抗衡之势,五大诸侯中以江衮王的封地最为辽阔,势力最为强大。

依白轩辕的交代,沐之这次去,乃是借为江衮王祝寿的由头秘密拜访,一为削藩,二为征兵,至少获取二十万兵力带回京都,这事才算成。

自古以来,削藩往往激起诸侯的强烈反抗,十有七八都以失败收场。

削藩轻则两败俱伤,国力重创;重则藩王造反,改朝换代。况且现在北离的主力军队都在北楚边境上,朝中又是政权混乱,腐朽成风,白轩辕还偏要在这个时候削藩,简直在拿整个北离做豪赌。

一旦削藩失败,五侯联手造反,届时定要生灵涂炭,天下大乱。

但自北离与大楚开战以来,朝中已有不少重臣与封地藩王交往密切,若此时不削藩,那么藩王在朝野内外呼应之下,造反是迟早的事情。因此,削藩之事已是逼上梁山,不得不行了。

沐之大概猜到,白轩辕之所以把这件极其危险又难以完成的任务交给她,看重的就是她还是个没有向天下昭告身份的“九皇子”,一个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人。若削藩失败,以防与诸侯决裂,朝廷便绝不承认她沐之——白夙沙的存在,她的结局就很不好说了。

对她来说,死不死的事另论,只怕她很难再见到沐霁言和柳知月。

可削藩与征兵谈何容易,就好像你突然冲到别人家里,又抢人家钱财,又逼着人家给你磕头,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沐之心中忧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能抓紧时间赶路,想着先到了东河封地再说。

绵阳,驿峋,望之,乃是去往东河封地的三座必经之城,被称为“东河三关”。进入绵阳,就等于进入了江衮王的势力范围。

还有几日便是北离的起祝节,是为迎接即将到来的秋日丰收而祈福庆祝的节日。绵阳城内四处张灯结彩,许多民舍和客栈的门前都挂着字谜灯笼和字画。

明明紧挨着北楚边境,但和其他疮痍的城镇比,东和封地简直是繁华的天堂。

沐之一路行来,竟未瞧见一处穷窟僻地。能将一个边境封地治理得如此有方,江衮王果然不愧为诸侯之首,实力果真不容小觑。

如此一来,要说服他放弃如此繁华富足的封地,想必难如登天。

沐之在绵阳城内四处打量了半日,选定一间客栈歇息。

她刚将马缰绳递给马夫,凭空里却突然冒出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盟主近日可好?许久不见,盟主看来倒是精神焕发。”

一双仙鹿般无瑕的眼睛望着她,来人衣衫轻盈,一脸愉悦的神情。

“司马云沚?!你怎么......”她很惊讶。

司马云沚笑道:“想来是盟主忘记我了,我只好自己找来了。”

见司马云沚话语坦诚,像是真的以为她是将他忘记了,而不是故意甩下,她有点尴尬,解释道:

“司马兄见谅,我那日实在有急事要赶路,无奈司马兄你醉的太厉害,我只好先将你交给大嗷,让它送你回庄。我在这给司马兄赔不是了......”

司马云沚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位虎兄名作‘大嗷’啊!难怪我喊‘咪咪’时,它好像很生气呢。”

“大嗷生气了?没有把你怎么着吧?”

她担心地打量司马云沚,却见他笑得人畜无害,道:“盟主放心,只是虎兄似乎很喜欢我的衣服,我若再不偷跑出来,怕是连身上这件也没得穿了。”

沐之语塞,大嗷向来不主动攻击人,恐怕是想防止他逃跑才扯到他的衣服。她又道歉一番,然后嘱咐道:“司马兄多包涵,出门在外恐惹是非,还请司马兄称呼我‘穆敖’。”

这时她才注意到,司马云沚竟然只穿了件内里穿的袭衣,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站在大街上。难怪方才二人说话间,周围的人全都指指点点地看过来。

她赶紧将司马云沚一起带进客栈,为他重新置办了身衣服,随后又命伙计上好酒好菜,打算好好给司马云沚道个歉,顺便再一碗酒灌翻他。

两人正坐在桌前等菜,忽听店门外来了好大的阵仗,似乎是一队官兵勒马停在了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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