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长明操控的是正在运动中的物体，那么还有什么限制？
一分钟左右的延迟……
他使用一次异能后，有一分钟左右的空档期。
李北辰深吸一口气，已经把握到了顾长明异能的关键信息，就如天狼所说的那样，真要生死对战，他已赢了九成。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
天狼还是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只剩下一点点臭烘烘的感觉了。
“求求你再去洗个澡好么？”
李北辰一耸肩，刚才思考得到的信息得暂时对这女孩保密。
他在卫生间用肥皂擦洗着，身上凝固的沐浴露和洗发露气味很强烈，此时再加上肥皂的味道，已经变得香喷喷了。
等等！
沐浴露，洗发露，肥皂。
三种不同的香味竟然融合在一起了，而且是那么的熟悉。
李北辰低头，使劲嗅着。
“我在哪儿闻过这种混合香气，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过。”
李北辰眼前瞬间出现了一幅画面。
浴缸里，那个被绑架的，柔弱而又美丽的女人。
冷凝霜！
从废弃小屋里救出来的冷凝霜，他抱着一路送到了警部。
冷凝霜身上的香味儿也闻了一路。
不会错的。
三种混合香味。
难道是巧合？
李北辰手里的肥皂落下，查看沐浴露和洗发露的牌子。
天狼歪头看着地上的肥皂：“哇，你想捡肥皂么？”
什么烂梗。
李北辰已经查到了沐浴物品的牌子，都是小众品牌，没有线下渠道，只能网络购买。
“三个不同的小众品牌，三种独特的香味，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即便是再谨慎的人，有些习惯也是改不了的。
杀手将整间屋子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但想不到三种沐浴品的香气还能被人察觉。
还有那个狙击手逃走时的模样，一闪而过的影子。
李北辰已经确定：就是冷凝霜！
他飞快擦干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戴上黑皮手套，转身就要走。
“李首富，你等等。”天狼唉的一声：“我刚接到命令，战部老头子们要我以少尉身份出头露面，帮着叶良辰处理各种事务，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独狼，如今却要带领一支队伍。”
李北辰打断她：“你需要什么？”
“哎呀，最近不是手头紧嘛，出来当领导了，那至少得有点钱才能处理好跟属下的关系吧……”
李北辰从皮夹里随意摸出一张卡扔过去：“不用谢，保持联络。”
天狼捧着那张全球可用无上限的黑卡，笑的格外可爱。
李北辰已经沿着窗户跳下了楼。
风吹在身上冷冷的又格外清爽。
金雪儿的电话不停打来。
李北辰坐在车里思考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先生，急死我了，所有人都在问您的情况，还有茗月姐都急哭了，我实在处理不过来……”
“闭嘴！”李北辰冷喝一声：“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你怎么做财团首席秘书？”
“什么？”电话那边的金雪儿傻了。
“从现在开始，你取代颜茗月，做我的首席秘书，半小时后……去六号别墅见我。”
李北辰眼前出现了金雪儿纹身上那两颗白色基因点，唇形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