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在向我炫耀吗？”高月愤怒。
“不，”白暖暖话语一顿，“我只是想让你清楚明白，羡慕我不如追逐我。”
高月唇瓣动了动，好半天才憋屈地吐出一句话来：“你好不要脸！”
白暖暖颇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
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祭复的灯饰却发出冷测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影。
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走廊，两面的各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
一门之隔，隐隐约约传来喧嚣热闹的呼喊声。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清晰明朗，满目阴沉的杜若心中正攒着一团火气。
脑海中还不停回荡着高麦冬的那一句：“杜师姐，19号的晚上为什么王立东会出现在你的会所？”
随行的男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嘴皮子抖索得极快：“杜总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去找王立东了，只要他死了……”
骤然，杜若猛地回过神来，极重的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身后跟着的保镖们立即上前将男人桎梏着。
高跟鞋的跟死死踩在了男人的手背上，那鞋底的一抹红分外惹眼。
杜若冷笑：“那为什么不早点处理了王立东？你跟在我身边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么不老实？”
男人疼得痛不欲生，连连求饶：“杜总、杜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会让高麦冬被赶出警局的！”
杜若抬眸，眼神如刀刮过了男人汗如雨下的面庞，轻笑一声，慢悠悠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