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沉默不答。
白暖暖捏了捏他的脸，劝导：“告诉我好不好？我想知道，行之。”
不知道是哪些字眼触动到了顾行之，他迟缓地眨了眨眼，干巴地出声：“我想和你结婚。”
“在这。”
白暖暖点点头，当着顾行之的面问着红灵：“红灵，告诉我为什么。”
被点到名的红灵弱弱道：“在这里结婚的夫妻，是不可以离婚的……”
顾行之倏地抬了眸。
“可是今晚已经太晚了，明天又是周末，周末上班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顾行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眼眸连连眨动。
白暖暖还在一本正经地问着红灵：“红灵，快帮我查查。”
“别说上班不上班了，只要你有钱，哪里都上班好伐……”
像是惧怕着顾行之，红灵说话声音轻轻的，白暖暖差点就听不清楚。
白暖暖点点头，动作自然地挽住顾行之的胳膊。
“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我不是原来的林暖，我的本名叫白暖暖。”
“要结婚，是和我本人吧，顾老师？”
顾行之唇瓣嗫喏，好半晌才吐露出一句：“你……不怕我吗？”
再怎么样，他的身上是有着顾父的血液，也有着那些恶劣的做派。
他甚至怕，自己会真的和顾父一样，把白暖暖牢牢锁在自己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也离开不了他……
“说什么呢。”
白暖暖笑容明媚，拉扯着他往楼下走去：“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也就不会来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