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启章差点捏碎手中的毛笔。
最后猛地拍在桌子上，冲着下面挥了挥手。
那原本已经准备镣铐的官吏一看，就明白了。
只能起身将两人恭恭敬敬地送了出去。
……
姜晚和晏珩到底同谷氏以一同吃了顿“家常便饭”。
姜晚如意地喝上了梨花酿。
反倒是谷氏，这一顿饭吃的是胸闷头胀，难以下咽。
终于酒足饭饱两人起身打算离开，谷氏落了情绪将人向外送时。
刚走到偏院门口处就听到了里面吵闹的争执声。
“我晦气？青草，若非是你想要败坏她的名声，我会说那些？”
“倒不想，你别的本事没有这背后的手段当真了的，眼下竟当真被你搅得满城风雨。”
“可就算如此又如何？她是郡主，就凭你在外面茶馆酒肆买通些说书的造谣几句，就能将她拉下来了？”
郡主两个字叫得响亮。
将姜晚一行人的脚步彻底拦了下来。
姜晚看向面色诡异的谷氏，“二夫人莫急，这边有我的瓜，咱们一道吃一口再走？”
谷氏整张脸都白了又白。
她呵斥身边的嬷嬷，“愣着干嘛？去看看是哪个没规矩的贱人，在背后说郡主的坏话！”
“哎~”
那嬷嬷刚要走，就被姜晚拦下。
“夫人急什么，我这个人最爱吃瓜，尤其是跟自己有关的瓜，咱们不妨多听听？”
谷氏心中急得要死，暗骂青草、姜灵两个蠢货，脸上带着牵强的笑，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摆了摆。
示意下面的小丫鬟赶忙绕路去阻止。
争执声还在。
姜灵一顿输出将青草气得不轻。
其实今日她倒真没想过要来找这个人的晦气。
只是临时听说姜晚和时晏来府中，她就想着过去凑凑热闹。
眼下时清还没个正房夫人，她又是最得宠的妾室，眼下得好好跟着夫人学学如何招待客人。
待她肚子有了动静，这日后也好顺利占了正房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路过这偏院的时候，就看到姜灵竟然出了屋子。
而且还精心打扮了一番。
这丫头模样长得本来就不差，之前因为没了孩子而疯癫过一些日子。
反倒是上次姜晚过来，让她倾泄了一番，人反而恢复了不少。
再加上夫人有心要利用她来恶心那姜晚，这几日好生派了几个伶俐的丫鬟照顾她的起居。
虽然人依旧消瘦苍白，但涂了些脂粉后反而有种娇弱美人的感觉。
与之有些富态的她相较反而多了些弱柳扶风的感觉。
青草那危机感马上上头，就想着再用孩子的问题刺激她两下。
却不想这丫头眼下清明得很，竟然将她在外面败坏姜晚名声的事情翻了出来。
青草也不惧，“败坏？姜灵你可搞清楚了，我说出去的每一句都是从你嘴里听来的。”
“而且，我不过是转述。”
“至于是不是造谣，最清楚的不是你自己吗？”
“若说是造谣，难道她借尸还魂之事，是你撒谎来骗夫人的？”
“还是她突然转了性子，变得凶残害了你全家，是你瞎编出来为了博夫人同情的？”
“胡说什么！郡主可是你们两个一人一句就能败坏的？”
眼瞅着一句夫人，两句夫人的往外爆。
谷氏再也忍不住，生怕两人再说出什么话来，大声呵斥。
偏院里面骤然一静。
谷氏看了一眼身边的嬷嬷，那嬷嬷心领神会赶忙走了进去。
这次姜晚没拦，很快嬷嬷就带着一胖一瘦的两个女子走了出来。
正是姜灵和青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