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样，其实他们就是同一种人。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付昊嘴里说着，心里被钟落落拱起的那把火却越烧越旺。
窗外的阳光透过老旧的窗帘照进屋内，在他们脸上映射了忽明忽暗的光。
付昊过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一阵风刮来，卷走屋里弥漫的血腥味又顺着窗户飞走，人心，也在这一刻彻底沉沦于黑暗。
晚上付昊走出门提出要去学车，即使家里还背着债务，付昊他爸妈对他也是没有不答应的。
第二天付昊就去学车去了，钟落落也还是整日垂着头在付家做饭洗衣，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在盘算着什么。
而这些针对楚楠的阴谋，楚楠还一无所知。
她正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忙着拒绝别人递过来的礼物和情书。
“不好意思，我暂时还不想谈恋爱。”
对面的男人闻言一脸受伤的表情，“为什么？楚楠同学，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真心的！”
“哦？喜欢我什么？”
楚楠抬起头看向他。
她就是在路过校门口的时候，在他打工的奶茶店里买过两次奶茶，话都没多说，他就喜欢上她了？
这种一见钟情的戏码，在她只是一个孤女的时候，怎么从没出现过？
“我喜欢、喜欢……”
“喜欢我还不错的容貌，喜欢我上的学校，喜欢我的家世我的事业我的前途。”
楚楠看着他变得难看的表情顿了顿，“我不觉得谈感情之前，衡量一个人的综合条件是错的，我也很高兴得到你的赏识。”
那男人听了面露喜色，就听她继续说道，“可你衡量了我，公平起见我也得衡量你，所以，我拒绝你的示好。”
没道理男人用理性衡量，偏要女人用感性回应。
说完楚楠不再理会他越来越难看的表情，继续埋头工作，只是有点可惜那家的奶茶短期内是不能喝了。
坐在旁边的余欣雯看那男人黑着脸走了，用胳膊捅了捅楚楠，“你这两句话威力真大，追求者减一，仇敌估计是多了一个。”
“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听不得实话是他的错，不是我的，他没有一处强过我，包括脸，我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我懂我懂。”余欣雯拍了拍她的肩膀，“慕强嘛。”
“慕强没什么不好，不慕强难道还怜弱吗？”
楚楠说着合上了电脑，“好了，新季度的企划案我已经发给你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试新品，争取在这个月之前把新品和新活动一起推出，线上软件我已经请了两位师兄帮忙开发，你可以放心了。”
楚楠干脆利索的交代着，手上也没停，麻利的把电脑装了起来。
“我先走了，下午还有课，晚上你记得再给吴老板打个电话，不要多说，只是寒暄几句，没几天他自己会绷不住给我们降价的。”
“好好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少喝咖啡要多休息啊！”
余欣雯一边在行程本上记任务，一边不忘抬头叮嘱。
她真是爱死自己这个合作伙伴了，一个人能当一个团队用，她只要跟着她走，就能挣个盆满钵满，真是太舒服了！
楚楠摆摆手表示听见了，能不能做到，她倒是没说，
推开门咖啡店的门，她大步流星的向学校走去，连身侧的风都在给她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