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尧给郁琳夹了一块排骨,然后叹了一口气,“可怜一个痴心人儿了。”
郁琳还想再问什么,余光扫到身旁贴着她坐的陈岑岑,只好先将话搁置了。
陈君故给陈岑岑夹了小半碗的菜肴,而陈岑岑显然没有兴致和胃口,神色涣散地两指捏着一只筷子尾,用筷子尖将碗中的美食挑来挑去,但就是不往嘴里放。
“岑岑?”陈君故叫了她一声,“怎么了?”
“啊……”陈岑岑回过神来,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撂下筷子转身走到包厢的一个角落,从茶几桌最下面摸出来一副没有开封的全新扑克。
杜景尧和郁琳不解地看着陈岑岑,只见她将扑克牌摆到陈君故的面前——他们两个随着她的动作又心照不宣地转而看向陈君故——
“姐姐,求求你——”陈岑岑双手合十,做撒娇状,“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纪行书到底是怎么出千的啊?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按理说不可能啊,我眼睛都不眨的围观了你们打扑克的过程,真是想不通。”
陈君故吃完刚夹进口中的排骨肉,细嚼慢咽过后轻轻放下筷子,她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三张充满了同款疑惑的脸,轻轻笑了起来:“岑岑,我不得不纠正你一个说法——在刚才的牌局里,确实有人出千,但那个人并不是纪行书。”
陈岑岑的嘴巴顿时张得大大的,半晌才慢慢地闭上:“姐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