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算太坏,拜电话彼端那个愤怒不已的中年男音所赐,那种缠绕他的无聊感瞬间消失殆尽。
贺鸣凡好像在十分生气地骂他:“贺济舟!你真是好样的啊!是是是,我知道,我了解!你小子还在因为之前被关的事情生气!你在发脾气无差别攻击吗?但你不用选择这种方式来回击我!”
贺济舟一听贺鸣凡的话就乐了,懒洋洋地笑道:“小叔,您可真够厉害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回击了您什么啊……”
贺鸣凡满是情绪地接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还这些基础常识还需要我再从头教你吗?你平白无故的你去招惹魏海桐干什么?!”
贺济舟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模棱两可地说:“今次消息传递的速度有失专业水准啊,果然是贺江悦那个业余选手吧——”
贺鸣凡选择不予解释,降低了几个分贝:“魏海桐代表了什么势力,你很清楚吧?我实在想不通你故意惹魏海桐的逻辑,他可是魏家的人!他给你的酒有毒吗?你接了能喝死你吗?现在是什么节骨眼儿了你难道不知道?请问你这样做有什么实际意义吗?”——略有失态到最后竟然又找回了风度 。
贺济舟坐正身体,伸出手在一瓶精贵的红酒瓶口拢起五指,慢慢地将红酒拎起来,同时夹在指缝间的烟灰簌簌地飘落。
随着酒瓶越拎越高,贺济舟也慢慢站起来,一字一顿的:
“我想接,我就接;我不想接,我就不接。”
伴随着最后一个长长的尾音落于地面的,还有那一瓶被举得高高的红酒!
“砰!——”
玻璃碎片和红色液体瞬间炸开入房间的每一个或明或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