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危嘴角荡开一个微妙的弧度，提了一个更微妙的问题，只有三个字：“陈总呢？”
陈君故眼尾挑起，睨着郑思危，标准的公式化微笑：“我爸现在应该在公司处理公务，这些年他的身体也比较硬朗，多谢郑大公子挂心了。”
郑思危：“……”
妈的！
好一个张冠李戴、答非所问！
不过他也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东西——陈家一如既往是站在郑派这一边。
目前为止，局势良好，他很满意。
至于一些乱七八糟、自不量力的小喽啰，例如谈凯之流，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地折腾得他们求死不能——
“魏太子在‘金风细雪楼’摆了一局，”郑思危笑了笑，问陈君故，“陈大小姐赏脸吗？”
陈君故也笑：“郑大公子总是如此客气，轮得到我赏脸吗？整个京城都知道这一局虽是魏海桐摆的，但主角是你郑大公子，相信魏太子也会给足你的面子。”
郑思危笑而不语。
陈君故此言不虚，当初有多少人对陈君故怀揣好奇，就只会有更多的人对郑思危如饥似渴——甚至两个人出国的轨迹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异曲同工之处。
都是因为事故。
都是因为脸面。
不同的在于陈君故在“芜山村”的翻车底成了一桩近乎人尽皆知的商业丑闻，而郑思危的感情事件波及的仅是上流社会，但却比陈君故的掀起了更惨烈的轩然大波。
以及陈牧源和郑锡华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
一年前郑思危的某个女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跟了谈凯，郑锡华是担心处在被戴绿帽子的愤怒巅峰的郑思危会做出一些极端报复。
不是不让他报复，而是报复的最佳时间并未到来。
所以郑锡华将郑思危送去阿姆斯特丹，掌管那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