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免费喝，这个时候的人还是表现出一定的秩序的，不像后世那些老头老太太，菜场方世玉，公交林黛玉。
“罐头食品厂的橘子水？挺好喝的啊！”
“罐头食品厂不务正业，怎么好端端弄起了橘子水？还挺好喝的。”
“刚才光喝水都解不了口渴，这个好舒服啊！”
“首长，已经检测过了，可以安全使用！”
“哪来的？”
“红星罐头食品厂送来的，说是让首长们品鉴一下。”
之前红星罐头食品厂闹出的动静，上下皆知，从上到下揪出一群腐败分子，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判了。
“哦？那我要尝尝看。”
几位首长抿了一口，接着就欲罢不能了。
“感觉像是在吃橘子一样啊！今年新上市的橘子听说没多久，这就已经喝到了，有什么寓意吗？”
“那位王厂长只说了四个字，‘蒸蒸日上’。”
“徐部长，你们发改委和食药监的同志们辛苦了啊！”
“首长，这都是应该的，接下来我们还准备加大生产，去老大哥那里赚一笔卢布回来呢！”
“哦？能达成？”
“是，私方经理，也就是娄家的那位，已经跟苏联那边达成了意向，国庆前已经发了一批样品随着火车一路北上，听说反响不错，还要货呢！”
“很好嘛！这小娄我有印象，做了不少好事情。”
虽然后面板车不停歇的往这里送橘子水，但是依旧杯水车薪，那些战士每个人只分到一口润润嘴。
各大军区的后勤部已经闻到了味道，开始给罐头食品厂供销科打来了询问电话。
王厂长回到厂里的时候，娄半城还没有离开。
“怎么？嘴裂的跟荷花似的，吃了蜜蜂屎了？”
“娄董，比这个还要振奋人心啊！大订单，各大军区，各大供销社都疯了！”
“眼光放远点，你先把苏联那批大订单完成了，赚取外汇多不多才能在上面首长面前露脸。”
“是是是，娄董，我受教了。这次这批订单有多少？”
“不多，三个火车皮，可以吧？”
听到三个火车皮的时候，整个车间里的人想法各异。
工人们想的是，又要加班加点了，厂长想的是这是一份大政绩啊！
“娄董，我怎么感谢你啊？”
“踏踏实实管理，工人踏踏实实工作，就是在帮我了。这个点了，还得去一趟玻璃厂，留步吧！”
“娄董，好人啊，真是好人啊！”
带着卡捷琳娜去了一趟不远处的红星玻璃厂，这里目前一般的生产线都是为了对面的罐头食品厂运作的。
“娄董，您怎么来了？吃过饭了吗？”
“没吃，你管饭吗？”
“我倒是想管，就怕您瞧不上食堂的粗茶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