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听着维迦的讲述，对于他口中的‘铁皮人’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不过还没等他确定下来，一直有偷听的阿狸却是直接从旁边钻出：“不出意外的话，是那位老熟人——莫德凯撒。”
王风挑了挑眉。
阿狸不愿意叙说关于她的过去，王风他们倒是不知道阿狸经历了什么，又见过什么人，跟什么人有过交集。
现在她突然出来叫出这个名字，难道是个老朋友？
不过，看阿狸的神色不像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大概是看出来王风的疑惑，阿狸解释了一句：“曾经冲击灵界的一员，如果可以的话，干掉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同僚的仇敌，那也算是他们的敌人了。
“他大概处于什么样的层次？”
这个问题让阿狸蹙眉回忆了一下：“攻击灵界的时候，应该与最初的半神相当。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他不会原地踏步。”
想了想，阿狸觉得应该对莫德凯撒上点心，便多说了几句：“他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亡灵魔法是他擅长的。最重要的是，他那边，有灵界碎片。或许那个空间世界就是在灵界碎片的基础上搭建的。”
“如果能取回来，灵界计划所需的时间会大大减少。要知道，那同样是世界之力。”
这一下就有了不得不动手的理由了。
一切应当以世界树的利益为先。
“你带着死神可以解决吗？”
“问题不大。”
……
时间不过是一个极难控制的可变参数。
对比于恒定的过去，无穷尽的未来才是时间奥义的最终难题。
已经发生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更改的。
这种不可更改在已知宇宙的有序中极难被推翻。毕竟如果时间可控，那么时间这个词将失去意义。
回到过去这个词是抽象的，哪怕基兰做过类似的实验，但想要完全更改过去的历史进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幸好他的计划中并不打算强硬的对抗已知宇宙冥冥之中的意志。
他只需要抽调出某个时间片段，甚至不加以修改。单纯的复制就可以满足基兰的需求。
不过关于深渊的事情让基兰有些忧心忡忡。
竟然能够删除他的数据，而且他的防火墙没有丝毫被触动。
这太离谱了！
基兰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对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绕过了他精心设计的防火墙。
这就好比他不把家里的大门和窗户全部封死，但自己家的东西还是丢了一样。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都检修，基兰悲哀的发现他没办法恢复这段被删除的数据。
而且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基兰免不了要怀疑他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深渊知晓。还是说，自己也属于计划中的一部分？
不过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基兰根本不会为了一个猜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