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又或者，他根本无法容忍旁人，去碰棠卿。
棠卿笑起来，踮起脚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等我睁开眼睛，我第一眼看到的人，一定要是你。”
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看清楚过，他的样子。
一想到这样的大美人，别人都看了无数次了，她还一眼没看清楚过，棠卿就有点吃醋。
嗯……
她开始思索着，要不要将折兰律“金屋藏娇”，尽量不要放出去，让外面的人看。
折兰律微微笑起来。
聪慧如他，自然察觉到了，这次从京城回来后，棠卿对他的态度转变。
他曾经花了五年时间，一点一滴地，让棠卿爱上了他。
所以折兰律比任何人都清楚，棠卿彻底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他的小棠宝还是跟之前一样，哪怕弄错了他的性别，但当她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一刻，并未有过任何退缩。
她爱的，是他这个人。
无关乎他的性别。
折兰律唇角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棠卿的眼睛，笑着说，“到时候，我会送小棠宝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
棠卿眼睛亮了亮，无比期待折兰律所说的“惊喜”！
两个人约定好了之后，折兰律去煮午饭，棠卿回到房间，叫出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粉团。
小粉团因为缺能量的关系，这几天一直处于‘待机’状态，很少再说话。
棠卿看着对方黯淡下去的身体，皱了下眉，“等我眼睛恢复了，我会打开那个论坛。”
折兰律给她的那张卡上，那个神秘的论坛上，一定有关于小粉团的资料。
小团子知道自己不会消失了，也就没那么怕了，尽量贴着棠卿飞来飞去。
棠卿看着这只单纯无害的小团子，眼底闪烁着几分沉凝，忽然出声问，“你为什么会说，自己是个系统？”
棠卿一直以为，这个小团子是因为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误以为自己是个系统。
但事实上，这个小家伙很可能是她创造出来的，某项新型技术。
反正它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外来的，乱入旁人世界，借由那些反自然规律的手段，打破毁灭原有世界平衡机制的，那种冰冷机械的能量体。
小团子听到棠卿的问题，眨了下眼睛，愣住了。
对呀……
棠宝说了，它不是个系统。
那它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个系统？
小粉团仔细想了下，最后说，“棠宝，我不知道……”
棠卿疑惑，“不知道？”
小粉团绕着她飞了两圈，开始仔细回忆起，它有意识以来，所有的经历，最后终于想起来了，
“啊！棠宝，我好像是因为，冥冥之中，曾经在某个磁场中，感受过某种跟我相似的能量体，它称自己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