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珏愣了一下，想起余沥阳之前在咖啡店里问的那句话。
当时她怕说出来，会让他心里不舒服，所以选择了沉默。
现在……
听到小珏半天没有讲话，余沥阳又问：“幸福吗？”
“嗯，幸福。”小珏咬唇回道。
“好，幸福就好。”
一滴眼泪悄然从余沥阳的眼里流了出来。
挂了电话，小珏心里久久不能安宁，觉得今天的余沥阳真有点怪。
他去旅游，生意不是还有余老板管吗？
就算余老板年龄大了，不是还有大哥苏航吗？
怎么也委托不到她身上吧，不知他怎么想的？
到家时，她刚一进到客厅，付夫人就赶紧过来，上下看她。
“小珏，你这一天跑哪去了，吃饭了吗？不知道自己不能累着吗？”
付夫人朝小珏的肚子上瞥了一眼。
“奶奶，我吃过了，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小珏看着客厅里的其他人，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付家生已经回来了，他蹲在地上正帮儿子们组装什么高级的玩具。
见她不好说，付夫人也就没再问。
“那赶紧上去歇着吧，别太累了。”王玲推着她的胳膊。
小珏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
洗澡时，她才发现，除了早上那一点潮湿以外，中间换的两次卫生巾都只有一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啊？
楼下付家生组装好玩具，摸了摸儿子的头。
“去玩吧，别玩太久了，一会让太奶奶带你们去睡觉。”
说完他上楼。
看到小珏下班也没出来迎他，居然比他还晚回来，心里就有些气。
她不好好在家呆着，朝外跑什么，一定又去捣鼓她的培训班了。
难道她就这么想创业挣钱，这么想脱离他。
回到房间，小珏已经洗好澡，换好了衣服。
“你今天去哪了，奶奶说你上午就出去了？”
“我跟表姨在一起。”小珏答的非常自信。
“跟我表姨在一起？”一听是跟表姨在一起，付家生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你们去哪了？”他随口一问。
“去了好几个地方。”小珏答得小心。
……
两人的互动结束后，小珏将他的换洗衣服拿到浴室，又帮他放好洗澡水。
出来时，付家生已经脱好衣服站在她面前了。
“你不进来帮我洗吗？”
“我今天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小珏斜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生理期。”
当两人都躺在床上时，小珏侧着身背对着他，想着今天的事。
付家生躺过来，从后面抱住她，身体也贴上来。
小珏瑟缩了一下，“我今天不方便。”
付家生用手一摸，果然是。
他翻过身去，没再纠缠。
……
夜半，一辆汽车急踩油门，从高架桥上冲下去，撞上了护栏。
‘咔嚓’一声巨响，桥上的护栏断裂。
车头‘噼里啪啦’一阵碎裂的声音，响彻天空……
……
小珏挣扎着，满头的汗，她做了场噩梦。
在梦里，她喊着余沥阳的名字，“余沥阳……”